跟他去吃饭,他会一本正经的骂餐厅作么要用即用即弃的木筷子。“你们作餐厅的有责任教育食客不用木筷子的知道吗?这个是要砍树的你懂不懂?” 褴褛的衣衫,并没有遮盖他明辨黑白的心灵。
妻子15年前意外身亡,患有老人痴呆症的老父也在几年前摔楼身亡,寡母选择跟妹妹住,在沙登的小家,如今只留他孑然一身;無兒無女,沒有人可以牽掛,也沒有人牽掛他。
這個小小的組屋,是早10年前他在新加坡当推销员,每个月存1千新币,两年下来存到24千,一半给妈妈养老,一半拿去当头期买下來的。
然后以下移族自居;新币不要赚,甘愿回国当园丁,赚五六百。
而且,还是马币。
這是器官捐獻卡。老實說,我也是第一次見。
阿忠哥說人生無常,如果有一天 一輛車突然碰的一聲撞出來,
他就一世了。所以要及早作好準備,要隨身攜帶這張器官捐獻卡。
阿忠哥:“這樣人家才可以及時挖我的器官嘛~”
他說得非常的理所當然。不知道我聽得羞愧難當。
捐器官……我怕痛。是我知道,可是死了我也怕痛。
阿忠哥說人生無常,如果有一天 一輛車突然碰的一聲撞出來,
他就一世了。所以要及早作好準備,要隨身攜帶這張器官捐獻卡。
阿忠哥:“這樣人家才可以及時挖我的器官嘛~”
他說得非常的理所當然。不知道我聽得羞愧難當。
捐器官……我怕痛。是我知道,可是死了我也怕痛。
獨家攝影:號外週報謝名彬
问:你这么坚持为的是什么?
答:不阻止他们的话,将来更加大杀特杀!我们的社会现在这样多法治问题,就是因为他们执法不正啰!赵明福是行政议员的助手呀都有人都这样对他,我告诉你赵明福不是死一次是死两次呀!一次死在14楼,一次死在14楼底!我祈祷他在14楼已经死了──(哽咽,眼泪几乎夺眶)
如果照普缇医生讲的他还没有死可是已经有没有意识,他连求人家放过他的机会都没有呀你们知道吗?!我希望他早早就死了,这样他就不会感受到从高楼跌下来的可怕!
(真的。聽到阿忠哥這麼說,我的心也一整個很酸。)
(換了我是趙明福,我祈願我有意識,能開口求饒好呢?仰或希望自己人事不知,任人擺佈,好不嚐那種高樓墜下失卻重心的恐怖?)
(聽完阿忠哥的故事,連續多個夜晚失眠。這個問題,終究還是找不到答案。)
问:很多人为赵明福伸冤是为了下一代,你没有子女又何必做得这么激?
答:不会呀,我自小到大都是圣约翰救伤队的,1990年我是队官就是Division Officer ,我教过12间华小的学生,你们比较听过的是坤成二校、沙叻秀尊孔华小呀这些,我教过的学生千千万万,全部都是我的孩子一样。
9 条评论:
他不是傻,他只是代表了我们失去了的价值观。是与非,对与错,本来就那么简单。偏偏我们把它弄得复杂。
向他敬礼。
你应该去签那个捐器官卡的,这是积福。你或许没有想到,我10几年前就已经成为捐器官的一份子了。我一直不能明白为什么人那么害怕捐器官?当人死了之后,那些东西不捐也是会腐化的,想到这样你就应该签个大名做好事了!捐血以前年轻的时候也常有,后来我身体不好,又常贫血,这才停止了。
这世界还是需要这种我们现代人视为怪咖的人存在,唤醒逐渐麻木的思索。
botak讲的有理,是他怪还是我们怪?
希望你不会生气... 我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阿忠哥的贴...转贴到我的部落格....
光頭跟少榮兄,
那是因為majority不敢挺身而出,所以用majority的眼光來看別人,所以才會認為人家怪。人家怪,就等於我正常。
馬來西亞的局勢走到今天的地步,一路埋怨又一路靜靜什麼也不做的人,居功至偉。是我們壯大了政客的狼子野心。
大米,我從來沒有捐過血,因為我的體重從來沒有達標過。即使是開始步入中年快要發福的階段,我離開可以捐血的體重標準,還有至少6公斤。
至於器官捐獻,那是個很個人的問題,我只是還沒有ready好。但是我敬佩你以及所有己經準備好方人。
Alan,你可以隨便取用。本來寫阿忠哥的故事就是為了要告訴大家還有人沒有放棄,輪不到我們說放棄。雖然大家素未謀面,但是我依然祝福你們蘇趙兩家,依然為這起驚天血案感到悲憤。
阿忠哥的鱷魚派衣服,是你買給他的嗎?
呃大米,修正一下,應該說是“隱約”發福……>_<
我想澄清阿忠哥的鱷魚派衣服不是我买的...是一名国会议员的助理买的...我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
哎呀Alan他一直认定是你买的呀,不要紧,我等下去加一个备注。
佩服阿忠哥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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