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29日星期一

火燒美人事件簿

(吉隆坡29日訊)據悉,王美人對於自家秘書出言不遜,稱呼人少得罪人多,因為一句“難怪我們家老總要告你們啦”而使號外老總無名火起三千丈,索性大事報導,矛頭直逼自己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並不知情。

換言之,根據探子回報,斥責號外撰文“背脊骨落”一事,是秘書小姐自把自為,想要為老板娘仗義執言。有人爆料說,秘書小姐對媒體頤指氣使並不是第一次了,尤其是面對小報雜誌記者時,姿勢常常擺得很高,雖然脫離報界很久了,可是資深記者高高在上的風範卻三幾年了也沒有戒掉。

這次,不幸遇到定頭貨,給號外新上任火焰燒到pang pang聲的老總追住來打。事出突然,大概也沒有料到這個主編條頸擦了印度神油,竟然會硬成醬,所以上期號外一出,收到風的秘書小姐跟人家呻,說不知如何是好……還說做得很累……

王美人有沒有跟秘書小姐興師問罪我不知道,不過昨天主編就說會主動約訪王美人,可是截稿前還未聯絡上。據線人爆料,美人在迴避接電話,也會以“看不到”、“不知情”、“不願置評”來化解這場窘境,不然回應不是,不回應也不是,就像豬八戒照鏡子,內外都不是人。

由於風是昨天收的,今天和明天是否已經成功聯絡上王美人,尚未得知。想知道的人,就等這個拜四出版的號外吧。(這句擺到明是賣廣告的,不做點工的話以後怕沒有風收,哈哈~)

~小飛俠現場報導~
(先此聲明,這個小飛俠不是我,放這樣噁心的代號,是循某人的要求。)
(這個某人是誰,大家不必猜,蔡細歷講的,誰吃辣椒誰就辣,你知,我知……)

後記:

OK啦我承認,會鍥而不捨的追進這件事的進展,主要是因為我天生夠八,常常唯恐天下不亂,那裡有戰火就喜歡擔凳子霸定頭位等看好戲。

(一)本來這件事最想率先八給一個八到爆燈的老朋友聽,不過為了一件在我看來是小事,可是在當事人看來是大件事的事,他現在心情很爛,應該什麼也不想聽。

醬又是的,針沒有刺到肉那裡會知痛。對於批評,大家的應對方式不同。雖然我也曾經被對頭批評到體無完膚,可是對於不相干的人,我素來的態度是拿來當笑話,即使是聽了也可以一如不聞,這裡進那裡出。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其他閒雜人等,就算講到天花亂墜又怎樣?

我還是一樣吃得睡得喝得還玩得。睬來都傻的。

(二)有人到我這邊潛水,赫然發覺自己在我的文中榜上有名,呱呱大叫。我以為他罵我八婆亂爆料,沒想到他好像比較在於我給他取的花名不好聽……十分炸到。

(三)因為老板的要求很多,要滿足他的全部要求又要兼顧版位又怕死給人告,不敢多作花樣,兩天前剛剛寫了一批平舖直述的爛稿。心情差到直插谷底,吃什麼補都補不回。就用這篇爛文來為這批爛稿作一個紀念吧。

2009年6月27日星期六

號外火燒王美人

我其實現在是得空死不得空病的,不過阿宏早早就打來問效果,還八到要死的問我文章寫得夠不夠火喉。我哈哈哈哈的先鳥他一輪,問他幹嘛放火燒王美人,本來理直氣壯的現在分分鐘搞到自己好像對人不對事的一整個理虧。

他扯著喉嚨喊:“重點是她的秘書醬講話,還要衰在我的手上對不對?”

他又喊:“後來我去打聽,原來這個小姐在報界有點名氣,醬老經驗,幹嘛醬講話?”(怎樣講話,想八的人去看大米的這一條王赛芝的跟班让王赛芝走在号外周报烽火四射的钢索上

他還是喊:“她醬講,就不要怪我醬報導囉,我報導事實而己嘛!”

“吳建南邀請我們去,但是在登記處卻又擋駕不讓我的記者進,算什麼?”(嘩真的真的好彩我沒有去,不然說不定還沒有進場就翻桌子了~!)“講博客寫的沒印出來我號外是印出來賣的,是不是說博客寫的沒有份量所以不要緊?”(這倒是的,如果不重視部落客寫的東西花錢搞交流會搞屁呀?還有那個酒店的吃飯錢跟door gift到底是誰付呀?)

他順了下條氣,又罵我:“哎喲你作麼不早早跟我講王美人這個詞,早知道我就用這個名詞來稱呼她啦,幾美下嘛~!”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他其實不是真的想要讚美人家,只是想趁個機會看秘書小姐會對這個稱呼是褒還是讚而己。

好啦好啦,現在八一點進展來聽下,王美人的火燒到你了沒有?他說根據經驗,一般要到拜一才會有反應,到時再看囉。“就算她的火沒有燒來,我們也打算去追她,問她對這件事情的看法,也要看那句話到底是她的意思,還是秘書小姐自己的個人想法。”

感覺就是,這個秘書小姐講的話這麼火,號外也會給它火燒到底。

嗯嗯有點可怕,認識他醬多年,還不知道他是個醬小氣的人哈哈哈哈以後我要小心一點~!

蓋下電話前,他補多一句:“王美人很紅下嗎最近,找到她還要問她作麼靜靜不出聲反對豬流感這個名號咧。”哇~!阿宏好像越來越有新聞觸覺,越作越上癮了!

火燒王美人,這舖號外火大了。

2009年6月26日星期五

到地了沒有呀?!

喪母是天下最衰的事。我剛剛嚐過了。

雖然很多人說花開見佛也是件美事,死亡其實就是生的開始,老媽只不過是步向另一個旅程而己。可是,說的人是因為事不關己。如果事情發生在你自己的身上,你就會知道,不管講得多麼動聽,聽在痛的人耳中,都是一種近乎悲涼和討厭的噪音。

所以,如果你的朋友有這樣衰的遭遇,請你什麼也不要說。讓他一個人靜靜的就好。

有些時候,有些傷口真的只有時間才能讓他癒合。雖然時間也醫不了的傷口很多,比如老爸走了9年我還是在思念他。可是我衷心的希望,經過了那麼多的衰事之後,這次可以不要再到衰到貼地,不要再有時間也治不了的心事。

我常常覺得自己很衰。最近更衰了,趕生趕死,忙到醬還頭腦竟然還可以分身想到老媽。明明無暇悲傷,但眼淚還是會自己不受控制的滴下來。一個人在異鄉睡酒店,也沒有力出去走走看看,三天都躲在房間內等天黑,再從天黑等到天亮。

大床連被舖被我翻來覆去的糾成一團。雖然整個人躲在重重的被舖裡面,可是那種孤寂感還是沒有辦法消除。在機場看到人家父母緊緊擁著子女,唯恐人擠會不見。自己就會咚的一聲想到───原來我已經是孤兒了。

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愛我像老媽那樣。那種鼻子酸的感覺,會酸到眼睛也睜不開。

老爸沒了老媽也跟著沒有了,不會再衰了吧?不過經過出發時的4個小時delay後,回程竟然也一樣班機延誤了。來回都撞到這麼正,還是生平第一次。首次合作的夥伴同情的跟我說不要緊啦,衰完這次就好了。

然後半夜一點半回到大馬機場,見人山人海的排隊過關等著做無可倖免的體溫檢驗,我跟拍檔說我去廁所,不然等下漏到滿褲就很衰了。進到廁所,嘩,竟然剛剛好有人出來我不必等就可以上了─── 我心裡有點高興,終於有點好運了吧?

解放完畢,站起來時聽到噗通的一聲。還不明所以,東張西望看是不是隔壁有人掉了東西過來我這邊。突然,看到馬桶裡面閃出一束似曾相識的光線,低頭一看,媽呀我的手提電話────!!!

老天爺,請問我衰到了貼地沒有呀?


p/s:

有些人真的很欠扁,大米打電話來,我還以為她會同情我,準備了一肚子的假話打算假假的謝謝她還特別打電話來安慰我。沒有想到她劈頭第一句就是笑,之後是笑,最後還是笑。她說,她笑到差點要拍桌子。

媽的,這種人都有,真的是給她炸到大小粒。

2009年6月22日星期一

很衰

從來都認為,人衰開是有條路的。

你以為跌到谷底了,不過還沒有,還有排衰。衰到連搭飛機,明明排隊要進機艙了,還有八分鐘就要起飛,也可以臨時被人家打散整條Q,叫你們回去乖乖的排排坐,等航空公司派茶水給你們消氣。

媽的,延遲四個鐘!年中都搭不少飛機,沒有試過遲到醬的!

為了準時抵達目的地,多付了四百塊的機票錢,兩張票就八百了,搞到接下來幾天花錢要很小心。衰!趕飛機,被逼五點摸黑起來,只能睡兩個小時,結果還是上不到要上的飛機,多花了錢又睡少了。衰!

笑意款款的地勤人員說等下派茶水和茶點給你們啊,稍安勿燥,媽的等了兩個小時一滴水都沒有看到。衰!好不容易用黑過包公的臉逼著地勤給我找到電源插電開工,媽的,因為位子是在離境室的出入口,前面又擺著大大的air asia的牌子,進進出出的人都當我是勞工來呼呼喝喝。衰!

我只是最近少吃了點少睡了點少喝了點,會淪落到整個勞工樣咩?!

真是超級的衰!

再來?再來?!再來問東問西看我打人沒有!

干,到底衰到貼地了沒有?!

2009年6月19日星期五

叩謝母恩

花開見佛。阿媽您要一路好走。
起立。跪。叩首。幫忙祭奠的鄉親喊。
大家把頭狠狠的叩在地上,咚咚作響。心中感念母恩。
說好要歡喜送母上蓮花,但熱淚終究還是濕了滿襟。


有點玩味。寫完人家唸恩親奔喪的心情才七天,就輪到我奔喪。

雖說早有心理準備,可是相信我,事到臨頭,什麼東西都是假的。

原來喪母的心情有點像練仙。可以吃得很少,睡得很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面明明沒有那麼悲傷,但就是吃不下。回來後,我算了一下,原來這五天我吃過3次,一次是在老母大棺入殮前,一次是陪阿宏和歐芙伶吃兩口,最後一次,是昨天出殯後。

昨天到現在,還沒有吃過,只喝了一杯檸檬茶。奇怪的是,饑餓的感覺還沒有回來。

要感恩的人真的很多,可是眼下的心情,又不知從那裡開始感恩起。

老媽因緣殊勝,能有活佛仁波切來為她做密宗的“頗瓦法”,還有這麼多的高僧大德以及諸多學佛精進的師兄師姐前來助唸結緣,而且分文不取,不但讓靈堂法喜充滿,也使六名孝男和孝女徬徨的心得到安慰和助力,誠心唸佛,禮拜菩薩,心中充滿柔軟的思緒。

真的真的非常感激。

這樣的因緣,始於一個人,她的名字叫歐芙伶。

在苦於找不到人幫忙我撐過最難捱的首8個小時,在我悲嘆自己在千頭萬緒,諸多身後事要處理之中,有沒有能力一個人一路宣稱佛號送慈母一程,同時又保護慈母遺體被一意孤行的親友在她神識離身前為她注射防腐劑,幸得有歐芙伶,打了幾個小時的電話,先是請到仁波切來頌經,開示說法,化解兄弟姐妹的歧見,化紛爭不休為祥和。

之後,陸續而來的高僧大德,慈悲的說法,讓大家的心安定了下來。老媽留給子女的最後一份恩典,是給了所有兄弟姐妹一個學佛的因緣。

以前我常常批評她花太多時間做義工,忙得自己沒有空寫稿賺錢。但是,經過這一次的喪母之劫,才發覺這樣的義工如何安慰了因為喪失至親而感到徬徨無助的心靈。實是功德無量。

從今而後,我要修修自己的嘴吧了,有些事情,是因為自己不知道,不明白,不經歷,所以才會有這種不顧一切,有話就說的性格。現在知道了,明白了,經歷了,還是胡亂批評,那就是不對。

胡言亂言,唉,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是為喪母第六日的心情。

Mother in Law passed away

唸親恩(後篇)

后篇:子与父
父亲:李永业/儿子:李诚烜(9岁)/女儿:李薇莹(7岁)

在英国21年,早就落地生根。他以为他会在异乡当一辈子的外国人。

没想到最后是因为老爸而走,也因为老爸而留。“2007年我从英国回来。因为老爸走了3年我都不开心,觉得很空虚,因为我没有在他最黑暗的时候陪着他。我想让我的孩子认识华人的统传,就像当年我爸教我的一样。”

再回来,他的牺牲很多,包括必须抛掉英国专科的身份,在政府医院服务3年才能行医,赚的钱少了8-10倍。“我只是要找回失落的自己,其它的我不理。”吵架的时候,他老爸常说你不明白,一直到你自己也当了老爸。这句话,他现在感同身受了。

他总是把最好的留给孩子,比如游戏室比他张开双臂就碰到墙的工作室大4倍,而他最快乐是躺在游戏室的贵妃椅上,等孩子做好功课抱着他一起看电视。儿子诚烜说要像老爸一样当个最好的医生,他就乱感动一阵。“现在,我越想就对老父越内疚。”

经历过老父的突然病亡,身为医生,他如今特别重视子女身体、心灵以及传统方面的健康。首先,他们多忙都坚持在家里开伙。 “要照顾孩子的健康,饮食很重要,少油多菜少肉。该打的预防针都有打。作息定时,八点睡觉,早上6点起床。”

全家人都爱吃清淡的日本餐,唯独他一个最坏蛋,爱吃汉堡饱比萨和肉骨茶,儿子还要劝他不好太多肉食。生活习惯都跟健康生活的戒律背道而驰,喜欢熬夜又不吃早餐。还有,过度忘情于工作。

“我的生活习惯最差,我不是个好儿子,不是好爸爸,不是好榜样,所以在家,儿子来管我。”回流的后遗症是,儿子常常问他为什么不像在英国那样常常煮饭给他们吃?

两个月前女儿发烧,妈妈在外国,儿子催促他回家,他在医院忙,当一更要24小时,只是随声敷衍。“最后,儿子打来说妹妹烧得要发羊吊了,求我快点回家。”他非常内疚。到家后,他一路跟女儿抹身让体温下降,一跟内疚得掉眼泪。

在传统和舒适之间,有时,很难找到平衡点。

“我常常走错路,以前有爸爸抓我回来,现在是儿子提醒我回家。”李医生苦恼地把十根手指插进梳得很潮的鸡冠头,一抽,顿时变成了爆炸装。?“我这辈子把医生的事业看得太大,对爸爸是这样,对子女也是一样。”虽然少了时间给子女,可是他没有后悔回国。

以前不重视华人节日的他,现在最恨人家对传统不苛小节。“以前扫墓,老爸会叫我们用红漆把墓碑上的字一划划的填好,全家要一起清除墓地的野草,追思前人。他教我的,我要传给下一代。”可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现代的作法是,祭品装在保丽龙内,野草早就花錢让印度人拔得干干净净,所谓的扫墓,只是做做样子而己。吃年夜饭,也上酒店吃馆子,只有他还想要苦苦坚持小时候吃团圆饭前的分工合作,连他妈也顶他不顺,问他大堆碗碟有谁来耐烦洗。

家里,没有人支持他光我传统的行动。

改变不了家人,他决定先改变自己,把过去21年丢掉的全部拣回来。现在节日他尽量不开工,冬至在家搓汤圆,瑞午节跟子女讲屈原跳河的故事。他凭记忆,把他爸传给他的故事努力重现。只是,太落痕迹了,反而让人吃不消。

搞到太太都说没见过这么“阿伯”的医生,问他是不是到了中年危机。

他还要求小孩放学后去学中文。小孩喜欢吗?他有点茫然。“我不知道,好像没让他们有得选……”我骇笑。他在学弟子规,看佛书,准备教孩子更多华人的道理。“我就是要保留一切可以保留得下来的东西给他们。”

也许,我是想也许,他想保留的,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对老爸的那一份失落的爱。

(10/06/2009刊於風采雜誌)

唸親恩(前篇)

受访人简介:
李永业,40岁,生于吉兰丹、兴化人。自责在外国21年没尽孝道,丧父后把家搬回来,重新摸索他的根。目前在私立大学任泌尿科顾问教授,另主持网站www.guardsscreen.com 以及www.guardshealth.com ,免费提供男性保健资讯,以慰亡父之灵。

前篇:父与子
父亲:李金顺/儿子:李永业

有些人的谅解来得比较迟,所以难免有遗憾。

比如,要等到父亲不在之后,才发觉原来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他。然后,总要在来不及的时候,才会想到回一个已经回不去的家,寻找那份越找越虚无的根。

“16岁离家的时候,我以为是在脱离老爸的魔掌。”李永业医生说,小时候性格叛逆,十分崇洋,常常吵着要出国。还有, 觉得大男人得近乎固执的爸爸对妈妈不好,与其生气他,还不如走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第一次出门,就横跨了半个地球。从哥打峇鲁飞槟城、到吉隆坡、往杜拜、转机巴黎、再去伦敦,三天后才到达几乎没有黄皮肤的北爱尔兰。“我是华校生,英语根本不行。”

还闹了连场笑话。上到飞机,他不会看机位,傻傻的就在第一排坐下。空姐问他are you business class?他即刻立正,用报告老师的语气说I am Lee Eng Geap。到了学校,老师问他什么星座,他答我属鸡,全场笑得前鞠后仰。

现在回想起来,他说,当时语言不通也要远走高飞,只是为了逃避。不爱他,可是又不能公开说讨厌他,那就唯有躲避他。

老师后来给他取了个洋名,他高兴到要死,放假回家时对爸爸说我是George。老爸看着他,张张嘴吧,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每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账单交给老爸,跟他要钱。”

每次张手,都觉得理所当然,没有想过那是几千块可以买房子的年代。其实,靠一间脚车店,供3个小孩在外国念书,还每年让他们搭飞机回乡,做爸爸当然也有难言之隐。可是,在当时,志在四方的儿子没有这份心思去想爸爸的难处。

放假了,老爸要他到店里帮忙包括洗厕所,他还老大不高兴。“我是太子爷咧,就一直觉得老爸是故意整我的,因为我不听话。”后来,他考到伦敦剑桥的医学系,学费比在北爱贵了整整10倍。

“我爸吓死了,他说他以为我这么野放到外头去吃吃苦,回来就会生性做人。”怎知道儿子却考进了在几十万名考生中只收两百人的名校。“他当时还跑去问朋友,我的孩子考进了剑桥现在怎么办?朋友说,那是名校咧,你借也要借来供他。”

1995年,又因为成绩好,教授派他去哈佛做研究。只是,学费又比剑桥贵了一倍。李老爸没有说他供不起了,只是问他能不能哈佛专心念完了就好,以后要等到这科毕业后赚了点钱才进修?“当时我的心里还有一点恨他咧,这是哈佛呀,多少人要进都没有……。”

“26岁时,开始赚钱了,不过没有问过老爸够不够钱用,买第一辆车和第一所房子,还要问他要赞助多少。”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是个不孝子。“他没有问过我知不知道花了他多少钱。”

花了多少?他低下头,说得很小声。“我自己算了下,大概要两百万。”眉头皱过吗你老爸?李医生窒了一下,鼻子红起来。“有时候是临上飞机才拿到钱,我还埋怨,干嘛要给人家等久久,给到不甘不愿……”

“小时候只是记得爸爸的不好,忘了看爸爸的好。”

一直到2003年,他34岁,已为人父后,他才突然发觉原来自己跟老爸有得谈。“那年过年,他第一次跟我说我的名字是他找人到中国算回来的,没想到我才到英国就变成George了。我以前认为只是名字有什么大不了,没想到我是在伤他的心。”

你行医多年,照顾过成千上万病人的,那你照顾过你老爸的健康?李医生低下头来,轻轻的说从来没有过。当时是没想到,后来是来不及做到。2003年,爆发SARS,到九寨沟旅行的老爸回国时因为发烧被隔离。为他做检验的医生发觉,原来老人满肚子都是癌细胞。

2003年1月父子两人第一次获得谅解。3月李老爸被发觉患有末期肝癌。6月就撒手人寰了,享年61岁。期间,他往返英马3次,但每次都因为要照顾英国的病人只能逗留几天。“我没有问过他健不健康,非常自责。”

临死,父亲还一直跟朋友说我的儿子是英国的大医生我的儿子一定找到药来医我。“我明明知道没有药医了,还是一直骗他。”捱到最后,还是由他亲口告诉病人真相。“没有医生会习惯跟病人宣判死刑的。”更何况,那是他的老爸。

“他看着我,说,我唯一要交待你的,就是你要好好照顾妈妈。”他讨厌爸爸,因为误会他不疼妈妈,但原来他临去时最放不下的就是妈妈。他为这份迟来的谅解憎恨自己,为什么要用表面来批判不善表达感情的父亲。

临起飞回英的那天凌晨,已食不下咽的老爸突然说想吃东西,他亲自下厨去煮了咸菜米粉汤。老人家只吃了一口,微笑着说了句好吃。然后,在寂静之中,父子对望,听着彼此的呼吸。在内心深处,两个人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觉得他很希望我留下来。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开口。” 内敛的爸爸把他的感情收得滴水不漏。而他却忍不住一个人躲在厕所哭,晨起小鸟在吱吱叫,但他听来却像丧钟,在做死别的宣判。因为那天早上,他要赶10点的飞机回英。

3天后,他又再度踏上飞机。

这次,是奔丧。

2009年6月12日星期五

被嚇到

好奇心是會殺死貓的。我現在相信了。

如果不是因為手太多,如果不是因為好奇心太重,我應該不會有現在這種被嚇到半死,嚇到失眠的報應。前因後果,現在講得再多也沒有用。我只能夠說,這種驚嚇的後果,比看到鬼還嚴重,甚至很想投訴博主,怎可以做這樣的連結來嚇人。

每個人都有個價。我向來相信這一點;沒有請不動的人,只有打動不了人的價格。

問題是,從最近國陣宴請部落客的行動來看,有些人怨嘆沒吃到好料,有些人因為曾經被熱情招呼而圖文並茂地形容自貿區強人有多麼的強悍能幹,也有人只是因為一頓飯,就用非常夠力的形容詞來形容他澎湃不能自己的崇拜情緒。

需要醬子嗎?而且那還是一餐不見得自己就付不起的飯而己。

如果去到真的有project分,那又會發生什麼事呢?我不由自住的想。

有人在副新聞部長宴請部落客的交流會上說,應邀而來的多是馬華的博客,未免有一言堂之嫌,我認為他非常勇敢。人呢,在權貴之前,要說真話比阿諛奉承難得多了。難得馬華還有這樣的良知之士。

如果說欣賞張慶信有值得學習之處而寫那麼長的文來歌功頌德,那麼也應該學習這位部落客敢敢說真話的態度。至少,要給比較正面的評語,或者欣賞他愛之深,責之切的心情。

我不是馬華黨員,但看得出他的心情,為什麼馬華如此熱情澎湃單憑數面之緣(假設他跟張慶信不是單憑一面之緣而是見過幾次了所以有時間去瞭解而對張某人如此推崇備致)就知道張慶信十分值得學習,如此細心善解人意的青年卻偏偏看不出他們自己老黨員的情緒?

還有,順帶提一下這位女博女,當晚只有一位副部長出席,所以王賽芝眾部長之詞,十分誇張失實。不過這是另一條博文了,在這裡新闻部与博客交流会之点评

這樣的博文,只是跟馬華倒米而己。

有這樣的部落客,馬華何其不幸。

自認膽子大的人,可以過去試膽一下。

先點這裡:张庆信请马华博客吃饭,你才會瞭解來龍去脈。然後,真正試膽的地方,在這篇文最後的連接。想跳過來龍去脈直接去試膽的人,可以點這裡听张庆信一席话,犹如巨石下崖。不過我的建議是先去瞭解第一位博主做連結的前因後果;馬華黨員的素質良莠不齊,不要一竹竿打翻一船人比較好。

點進去的人,也一定要看留言版,裡面有一篇鄭雲城寫的詩,值得讀一讀,會半夜笑到像隻鬼一樣的。


題外話:
有份去的人沒有跟我爆料說王副部長當天的交流會原來還有door gift。是,我是市儈小人,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知道,這頓在酒店舉行有紅酒喝還有door gift拿的晚宴到底是誰埋單?

題內話:
再查了一下,原來张庆信请马华博客吃饭這條文不是博主寫的,乃轉載自風雲時報。抱歉,特此更正一下。

2009年6月9日星期二

舊相好的,去看一芳的baby

http://baby-josiah.blogspot.com/2009/06/my-sister-violet-charlotte.html

有些事,必須要做

有一句老話,叫做針不刺到肉不知痛。

我相信武吉公滿居民的悲痛,不是其他人可以想像的。華人常說,落葉歸根,顯見家在我們的心底,佔有最重要的位置,就算離得再遠,有一天老了殘了癈了,渴望回去的,還是那個老家。

RPK說過的一番話,一直觸動我。他說,你們華人回不去唐山,又不夠錢去舊金山,所以很多華人,到最後都把馬來西亞當成了家。但是,因為老人思想上常常以為自己終有一天賺夠了錢是要回去的,所以凡事都喜歡以二等公民自居,造成自我矮化的現象。

真的,沒有錯。從小到大,我祖母和父母都教我不要跟番仔吵架,要忍讓,因為這裡是別人的地方。可是,我生在這裡,我長在這裡,將來我也會死在這裡,馬來西亞就是我的家。1995年第一次踏足中國,遇到中國人跟我說歡迎同胞回國,我告訴他我是馬來西亞華人,是來旅遊探訪,不是回國。

我不會同意自己是二等公民。所以我繳稅,建設國家,我也要求公平分享國家的資源。因為這個國家的繁榮與進步,我也有出到力。所以,國家有做不對的,要直斥其非。當然,國家有作對的,我也沒吝嗇過讚美。

武吉公滿的事,還有很多疑點。人命關天呢,與其亡羊補牢,為什麼不就防範於未然?做一個公開獨立而讓人信服的調查,如果採金方式無公害,至少讓家在那裡的人安心,如果採金方式有毒,就應該做應該做的事。

不管從那一個角度來看,我沒有看到公開獨立調查的壞處。為什麼地方政府、國會議員、人員代議士、部長等人都迫不及待的為這件事背書,其實,這才是人民心中最大的疑惑。

有些事,必須要做。因為等待別人來為你做出改變,是過於自私的想法。當我們大家同在一起,讓聲音變大,我們就可以改變國家和人民的命運。

馬來西亞的毛病當然不止一個,可是當我們做對了,這就會是最後一個。

就像當你知道有多少人死在扣留所,你會對這個數字感到震驚。不關死的是華人印度人或者馬來人的事。對我來說,對這種事情無動於衷,那麼死的,是馬來西亞人的全體公義。

我同意凌國文講的。他講了什麼,請大家自己去看United Against License to Kill! 拒绝“金牌”杀手!我也佩服武吉公滿居民的勇氣。但是要改變,還是需要大家一起來。

Just becuase it is, doesn't means it should be。

我在電影Australia聽到這一句。感動良久。希望有更多人一起來拒絕──是這樣的啦文化。

2009年6月7日星期日

好彩沒有去

阿宏拜二晚上傳sms給我的時候,問我要不要去順便“圍剿”王副部長一下。(順便澄清一下,這個是總會長的用詞,我只是拾人牙慧而己)

sms還特別注明,包吃包喝。(媽的講到好像部落客都貪吃貪喝一樣,看了就不X爽)

可是他有點懶,毫不修飾地直接把聯絡人的全文forward過來,給我發覺到原來是前會長的前任秘書做的聯絡。本來就不想去了,發覺了後更加不想去。我賭氣的跟阿宏說這大概是小型的馬華大會,王副部長會講的話不必問神也可以想像得到。

以前做代罪羔羊被請去問coffee, tea or me的驚弓還在,我這隻小鳥就不必去獻醜找難受了。

況且,人太多,一來不好“剿”,二來就算“剿”了人家下不了台,將來會不會秋後算賬還是很難說的,我還不想被人家用刑事程序法典來控告,實在沒有必要舟車勞累的去看一個聽說有史以來長得最美的女副部長。(比之鄧育桓還有周大姐而己啦~)

阿宏還說,那我叫新人去開開眼界啦,我還刻薄他:“我可憐你的新人被你老點。”他只是哈哈的笑。

今天陸陸續續在網上看到部落客的感想,呵呵呵,掩著嘴偷笑,真的,好彩沒有去到。

認同凌國文寫的他有什么资格谈“公平”?”

武吉公滿已經有人死了,是不是要全村人的命都賠上了才要來認真的看待事情,霹靂州的司法事件還沒有一個圓滿的解決方案,去年張慶信領的大軍逃往台灣的農業報告還有旅費開銷單據在那裡,花了多少錢花了誰的錢,阿基仔170萬的迪斯尼之旅還沒有得到應得的懲罰,那個撕鈔票的女人為什麼還沒有被提控,甲洞那條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倒下來的大橋為什麼到最後還是要人民來埋單,highway又為何寧可年年賠款也不願意一次過買斷?

真的要講的話,1001條都應該list得到。

要求公平的是人民,不是政府。這個好像本末倒置了。

我最怕的也是這樣。知錯才能改錯。不認錯他還改什麼呢?你說得再多,他都說他都沒有錯!

凌國文有種,敢敢嗆聲。好彩我沒有去到,不然不能擔保會不會打翻桌子。哈哈,真的是好彩,省到了寶貴的時間,爽~!

2009年6月4日星期四

脫離苦海的前塵往事

一張印在白紙上的賀詞,可以看到當年我們在報館被某人整治得多慘。
如果不慘,也不會一辭職就給人家祝說脫離苦海吧?
哈哈。算是年輕時代的一個記念。


為什麼是豬呢?真奇怪,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嚴格算起來,我們四個都不肖豬啊?!


可以算是意外驚喜。因為我沒有想到一篇留言可以勾起這麼多前塵往事。

最可怕的是竟然還可以有圖為證。

當年離開報館,最大的損失不是那份工,而是一群天天一起發顛一起鳥人一起被人鳥的好同事。現在想起來好像有點傻,有時會為了要跟好朋友一起吃飯,明明自己的稿趕完了,也要坐在那邊痴痴等其他人把稿子寫好再一起高高興興的去吃飯。

有時我的稿子寫得慢,還有人會自告奮勇要幫忙分工。將部長的演講稿拿過去sup,有的更加利害,可以看圖說文,就是俗稱的ooh稿。記得阿珍阿雲還有阿珠都曾經幫過我這個忙。尤其是阿珍,你幫她她是不要的,除了做budget,因為當年是一人分到一疊,又要趕截版,做到頭頂冒煙。

但是她會很熱心的幫你。現在想起來,她這麼熱心可能是有目的的,哈哈我記得她是最不能餓的,一餓就會發盂脹,為了不讓她自己餓到傷身所以才這麼熱情也說不定。嘿嘿嘿。

各奔前程後,阿珍走得最遠,有時一年只是見到一次。不過電話是常常聯絡的,有了sms之後更三八,有事沒事都可以鳥一輪。有一次我問她,其實你這麼得上頭寵愛,留下來主任啦新聞編輯啦都有得你做,幹嘛要走,回去當外坡記者。

她很生氣的回我說,你們都走光了,留我一個搞屁啊?!哈哈,這又是真的。物是人非事事休。不是那個人,就不是那種心情了。

前天在那篇不告了的留言提到前塵往事,沒有想到她竟然有本事翻出這些東西來佐證。

實在是太偉大了,值得大書特書。不過,你倒是問倒我了,為什麼會有那張四個人同印在一起的呢?一來大家分離的時間不一樣,二來大家也不肖豬啊,難道那年是豬年?喂喂你們還記得的,那年是豬年嗎?

最離譜的是名字的排列也錯了,我還比阿雲小一天咧,那裡可以這樣抬舉我,把我跟阿珍放在同一排!!這件事一定要追究那個簽名還有打印的男人!


是不是人老了就愛金噹噹的東西呢?你們千萬不要告訴我是ok~!

後來,大家雖然很少見面,不過每次阿珍一來,就是大家叫出來見面吹水的時候了。

今年四月,有錢婆阿珍又去澳洲旅行,臨上飛機前,我們四個約好出來吃茶,發覺已快中年的大家竟然不約而同的愛金噹噹的東西。踏在腳下的鞋子都有一點點bling bling的,嗯,可能是不認老的證明。那天忘了拍照,所以約好阿珍下飛機時再出來一次,補拍。

這是補拍成功的照片。至於誰打誰,哈哈我知道有些舊相識在我這邊潛水,你們自己去猜吧。

2009年6月3日星期三

銀行新生代的中文水準

本來沒有這麼糟的,聽說是因為經濟不好,銀行一再的進行部門合併,所以人事變動都幾大下。

老的如果選擇自動離職的話賠償可觀,又因為留下來前路茫茫,前景是更好還是更差也是未卜,所以選擇走的很多。留下來的,都是一些有幾年經驗,但是薪金和福利又不致於會讓銀行吊頸的新生代。

最近換來一個負責文宣的,聽付錢給我花的廣告社老板講,是個嬌嬌女,大學才畢業不久,不過因為得寵,所以氣焰很大下。每次copywriter送上去的東西,都給改到亂。雖然所謂的改,只是從前面拉幾個字到後面,把銀行的名字有時變中文有時用回英文縮寫,不過因為拉來拉去的,整張紙都很鬼畫符一下。

有時傳到我手中的版本,一張小小的信用卡replacement letter,竟然有改到23次之多的。

從英國留學回來的copywriter也很無奈。他一個星期上3天工,每個月12天,就拿6千薪水的人,要受制於一個上足30天才拿3千塊薪水的小妹妹,他也有滿腹牢騷。有一次通電話,他說小妹妹把改來改去當成一種功夫,改得越多,表示就越有作功夫,能夠查找到別人找不到的小錯。

小妹妹急於上位的心理,我很明白。年輕人都是醬的啦,一將成名萬骨枯嘛,又不是跟你有親,付錢的也不是她,有得踩就要踩到盡,不然怎襯得出自己有表現?

不明白的是她的上司,銀行真的是賺到飽,竟然可以任由幾千塊請來的妹妹仔得空沒事做就在那邊打電話指天篤地的老點。改一個字就叫廣告社整個部門出動陪她開會3小時。最後還要人家請吃請喝和送回家。他不知道每點一次就會算多筆更換費的咩?是啦,有得charge是好事,不過改得太多打擊人家的信心也不是好事來的。

最近,小妹妹老點到我這邊來。

給客戶發邀請信,請他們出席分行的開幕典禮,我翻譯的時候用了“誠邀”這兩個字。

1個小時後即刻彈回來。她說wrong wording,因為中文沒有誠邀這種字的。寫邀請就很隆重了,不然她們一般的用法是請你來。ok,天下無不是的客戶。照你的意思改,反正信呢也不會出現我的大名,丟人現眼是你們的事。

等下,電話又call。廣告社長說,小妹妹講她的英文是Mr. fXXXX,為什麼我的中文是xxx先生?這個先生應該要放到前面去才能夠跟英文版的一模一樣嘛~!我問他什麼時候見過人家用屁股來吃飯的,你有給人家叫過先生張嗎?

他笑。然後電郵告訴我,他偷了雞,改成敬愛的Mr. XXX。小妹妹很受落。因為這符合她中英巫文版一定要全部一樣的條件。我說喜歡你啦,準時付賬就可以了。

1小時後,他又滿腹疑竇的打來。他說,小妹妹講沒有見過“撥冗”這兩個字。叫我以改成百忙中抽空之類的,因為感覺比較class。聽好好,是叫我改成醬,不是改成其他更白話的句子。公函寫到好像私函一樣。我找吃口者,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啦。

前幾天,又來了一封信,叫顧客用他們銀行的服務給在外國的孩子匯款。我譯好傳過去,昨天回來了。社長說有一句小妹妹看了很久看不懂,用大大的筆圈起來,寫了很大個字的wrong wording。我說是那一句,最近病到七彩真的打錯字做錯了事也說不定。

他傳真給我看,原來給她看不懂的字,是“負芨”、“深造”還有一個是“專司”處理的專司。可能是病的關係,沒有什麼火去跟她吵,就請社長問問小妹妹的意見,看她想怎樣改才合意。

社長去了,剛剛打回來,說的時候語氣也有點迷茫,他用廣東話說:“果個女人話係去外國讀書,所以你淨係寫出國讀書就得左,唔係乜野深造或者係負乜鬼~果個乜鬼字黎既佢唔識讀”。

我直情想即刻駕車到小妹妹的面前吐血給她看,還要用周星馳在審死官酸xiao官僚的那句“官喎~!”改成“大學生喎~”來免費送給她。

媽的,銀行怎可以叫只是會講中文但是不太看得懂中文的香蕉人來審稿呢?難道銀行真的請不到會中文的人了?!

這條很好玩

在malaysiakini看到這條《月鳳,請不必傷心》,mksow寫的,很好玩下

月凤,请不必伤心

2009年6月2日星期二

不告了

半夜阿宏喜滋滋的打來說不告了。

我頂著發燒感冒喉嚨痛到半死的軀殼,千辛萬苦用鼻子啍了一聲出來應他。這段日子他受萬眾矚目,走到那裡都像spotlight。他自戀地說人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他。還用言若有憾心實喜之的語氣說慘啦我又紅了啦~~~

我給他激死。

這條木嘴,輕舟還沒有過千萬山,他倒是站在岸邊啼不停了。

不過也難得他這麼樂天不怕死,換了任何一個新聞科班出身的人,再怎樣搞也搞不到這單官司出來。

但是那種煩是肯定的。有的人說他該死,捕風就捉影。但也有人說他罪不致死,只是無奈遇上一個道德天王,做得出但怕給人講,所以產生你敢寫我就敢告的局面。上頭有人支持有人不是那麼支持或想要等到有人先出面大力支持後才想支持。

還沒有對外,單單是對內呢,要爭取支持他都已經疲於奔命了。所以才會時時半夜出門蹓躂自己一個人看電影自己一個人找東西吃。媒體這一行的壓力可能比外人想像得到的還要大。

手法和方式有不對,但事實有講錯嗎?

老蔡有沒有被打壓,不必馬華的人,外頭的人也是有眼睛看的。老蔡因為肯認契弟,有錯認錯,所以人家不會用神的標準來挑剔他。而道德天王最大的問題就是事事以為自己cha到很正,但是他的標準是對內不對外,遇上巫統就變軟腳蟹,所以畫虎不成反類犬。

巴生自由貿易區的報告,怎可以用一句不關馬華的事就完全撇清?如果真的不關馬華的事,就應該要把黑手指出來,沒有必要認契弟,啃這麼大隻的死貓。如果關馬華的事,道德天王就應該要更加道德,清理門戶,大義滅親才符合他的形象。

等反貪污局喎,他敢講我都不敢聽。不小心聽到還要一整個洩了氣。人家反貪污局還在忙著服侍阿美娜姐咧,沒有空去捉大魚。馬華就是這樣,這邊不斬那邊不割,沒有給人家看到要把貪污腐敗趕盡殺絕的決心,然後還要怪人家說不支持。

從陳祖排曹智雄到李華民,盲的都知道那是拿來收容官場失意的馬華人的一個好地方,就像周美芬失業時被擺進pampena一樣,賺大筆的生活費,月薪一萬還有一輛官車,電話和住宿還好像有津貼,幾多人辛苦作到條牛一樣都沒有。而我聽老蔡說過國陣是有這樣的“傳統”的。

那次還罵到他臭頭,如果全國的人死光了只剩她一個最稱職那麼沒有話講,可是人民納的稅,怎可以憑你們自己suka suka就亂點鴛鴦,喜歡給誰優薪厚職就給誰。還有那個水務局的老大,怎可以一路說我們不賺錢所以要起水費然後又一路給他500萬的年薪?

後來老蔡真的在報紙上有點名周大姐唱這件事,還給周大姐反擊噴了一臉的口水。林吉祥阿吱阿左也逼得大姐芬冒出一句笑死人的“你養我啊?!”哈哈好彩老蔡沒有篤我出來,不過這是後話了。

是這樣不公平的了,對咸濕的老蔡和道德的天王,可是誰叫你事事都要扮聖人呢?簡單一句就是自己拿來衰。老蔡可以東山再起,證明了一件事,社會寧可接受真小人,也不愛偽君子。

就如老蔡一當什麼的協調官,天王撲住出來領功,我過於八卦,去問了一下,發覺另一方在吐口水吐到亂,罵出來的話聽了給我一直笑。其實天王也沒有像想中聰明,如果他要道德那就應該要道德到底,死也要反對老蔡當什麼協調官。現在一路大義凜然的在黨內反對,但又一路支持國陣老大的決定,還說是自己推荐的成效,不是太過自打嘴巴了嗎?

馬華諸公也相信。真是令人難以相信。

阿宏說,某某人找了某某人跟他傳話,說大家都到此為止了吧好不好。你不唱我我也不跟你玩下去了。阿宏說他內心狂喜,不過嘴巴還是硬著說來不及了,我最新的頭條已經出街,還是唱你通街。我在想如果人家突然又變臉起來,他不知道還會因為暴飲暴食要多胖多少公斤。

他說其實最火滾的是期限還沒有到,道德天王就趕著去報警,那天他上了金馬崙開大會,警察傳召不到人還特別跑到南洋去問他是躲起來了還是在外坡公幹。哈哈我想到他用很姣的語氣說現在我的腦海都是他,我要鞭打他就一直覺得很好笑。

不知道為什麼阿宏的這個畫面給我一種很sm的感覺。

其實告下去,不管結局如何,最大的輸家還是道德天王。就算贏了道理,也還是輸了氣度。最慘的是公告黨員,我就是醬的了,你們統統不要來得罪我,不然一個個告到你們脫褲子。這樣的器量,怎可能會有人願意為他賣命?

還有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人人都好像以為被請去喝了6個小時咖啡的人是我?一些朋友旁敲側擊,想看我下場如何慘死。一些表明關心,一些更加無厘頭,問我是那一條文惹的禍。會有這些疑問的人對我太不了解了。可悲的是,這些不了解我的人,包括我老媽老姐和老妹。

不過不告了,確實是好事。

難怪阿宏風騷的說出來啦請你吃大餐。都說我有被請運的了。你們其他的人恨不了那麼多。

終於雨過天晴了。

p/s:珮珍傳來這則風雲網站的相關報導

“你敢告 我敢登”《号外周报》高调反击翁诗杰

後來,獨立新聞在線的報導也來了

《号外》五大版揶揄
世华媒体再挑翁诗杰

剛剛不久前,malaysiakini中文版的報導

传两大报业高层会晤冷却笔战
《号外》却以5大版揶揄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