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这应该是《FRU跟我的第一次》的延续篇。
因为我有写,然后白头也在malaysia-today留了一则关于某某YB在FRU来赶人的那一夜“落跑”的事,结果引发了一点争执。有的人坚持这位在雪州州政府分配议席时,因为说了句他是不可以被取代的人选而大红大紫的州行政议员一路跟他们同在,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而说我们作了不实与不公正的留言。
(懒人,当晚被捕的YB只有3个人而己,谁是最后去到警局才被扣留,谁曾经讲过上面这句话,谁是雪州华裔男行政议员,随便问问都有大把人可以告诉你。我不讲他的名字,免得被人家说我搞针对)
有的人甚至置疑我们只是纸上谈兵,捏造故事,其实根本人不在现场。
我不是小气,但是却认为这样的否认症候群非常有问题。因为,这种心态,跟政府一遇事就说没有没有我们很好一切如常歌舞升平的态度非常有关。所以我们才会常常在报纸上面看到──可能疑是某某病症案例、大马没进口毒奶、大马不受美国金融风暴的打击、大马的外商没有撤资等等等字样。
他做得好,固然要赞他。可是他做得不好,也应该要批判他,希望他下次可以做得更好。怎么,只能赞不能弹,那你跟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的一言堂有什么分别?不必为民谋利啦,把时间留下来争取死忠派的支持更好。
我不敢说这名州议员不好。我甚至赞叹他最后去警局交涉的勇气。也佩服他被扣到早上7点但是在国会开会时也依然没有缺席。但是这种赞叹,跟我们少数人所看到的事实,是两件事来的。
你不能因为你没有看到,就说我们看到的不是事实。
为了证实我们看到的事实,我们把整条落跑路线画出来。
不过,信不信由你。我只能写我看到的事,不能强迫你相信。
这张卫星地图,讲的是:
1. 这是我们当晚听潘俭伟说没有BERSIH就没有他,然后唱国歌的地方
2. FRU在这里一线式的排开,然后向点1 进发
3. 雷公声此起彼落,全部人鸡飞狗走。在这里我们看到印度大兄被便衣捉。FRU在我们的旁边赶人
4. 人群四下流窜,我们第一次遇上大场面,傻更更的还点着蜡烛从点3像散步一样的走到点4。当时,一个华人便衣还大骂,说再不走快点连我们也揪上车。一些带着孩子来吸取民主气息的父母跑不快,只能忍受雷公声的轰炸
5. 我们从点4要到点6,回去拿车时,在过马路前,看到原来州议员已经在点6了。走得还很快添;比我们大家都快。沿途有人拦截我们,问RPK有没有被捕,而州议员连问都没有问。
6. 一个年轻人,华人来的,穿着黑衣(肯定是某个团体的制服,但是当时我没注意)在点5,即路边用华语喊了我在《FRU跟我的第一次》中写的那番话。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据我所见,情况是阿崩叫狗越叫越走,不然我不会那么火大。跟我们一起见证这一幕的,还有一位说英语的父亲,他带着他十多岁的儿子来拿蜡烛。那个儿子的脸我到现在还记得,因为他跟我借过火。
当时,做父亲的还摇头,说这就是我们雪州行政议员的素质。
7. 州议员很快的已經从点7走到点8,我回头看,站在點5的年轻人用我听起来很凄厉的语气在喊了。我是激动派的,即刻kepochi的喊:“州议员为什么要跑?人民现在需要你!”一个男人,我说过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州议员的助理说没有啦他只是要去小便而己。我很作死,回了句借尿循吗?
8. 州议员应该是听到了,从点8走回点7,用在我听来不乏挑战性的语气跟年轻人说:“现在我去尿尿,等下我去警局,怎样,你敢跟我去吗?”年轻人是讲华语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预算到會講華語的人竟然用英文来大他所以张大口一时什么也答不出来。
现在想起来其实相当后悔当晚没有去撑那个年轻人。让他一个人去面对实在很不应该。
后来,他当然有到警局,还莫名其妙的被扣留了。那些早早就被扣留的人,认为他“自投罗网”很伟大,说了很多歌功颂德的话。坚持不可或缺的州议员对他们“不离不弃”,是“有情有义”。
我不是说一定要被捕才是人民代议士。在那种情况之下,换了林吉祥或林冠英,以我所知他们的脾性是一定会在现场就跟警方交涉,而不是往点10的停车场方向走,问也不问到底有多少人民和同僚被捉。
可能他想着上了车才打电话去问啦我不知道。就算他有代议士的号码,那平民的号码他有吗?他有办法一个个去问去打电话吗?
我不知道啦。我只知道,在FRU进攻之前,黄进发就满脸忧虑的在叼念着一定要有人去办交涉,争取时间,避免伤害。他站在我的身边,流着汗到处找Haris,找不到。
他跟我一样矮,要踮着脚才看到站在气球下面对着记者的相机微笑拍照的州议员。他叫:“xxx,xxx,出来一下!”xxx州议员抬了抬头,然后继续面向相机。后来,等他拍完照出来,已经来不及了。FRU已经杀到。
你可以说我偏见,也可以骂我破坏州议员的名义,但还是那句话,我讲的都是事实,信不信由你。
人民起义29/8/15
9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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