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31日星期二

猛鬼趙明福之回家(二)




說故事的人:赵明福之父赵亮辉(的士司机)
赵母张秀花(车衣女工/主妇)

(此文刊於2011年農曆七月的号外週報)



除此之外,还有其它的怪事。

包括赵妈妈的睡床,床脚附有抽屉,人睡了上去,床脚吃重,抽屉就难开了。床架用了多年,年老失修,拖动时总是发出震天价响。

可是往往一觉醒来,抽屉总是无声无息的打开著。

静寂的夜里,就连难过可是说不出口,而彻夜不眠的赵爸爸,也听不出一点声息。

抽屉内,放满著他们一家人珍贵的合照。自明福去后,为免伤心流泪,这个抽屉总是紧闭著的。是谁回来,开了满载记忆的抽屉?听的人众说纷纭,可是赵妈妈心中却有自己的答案。




“是明福回来,他知道我挂念他,回来看妈妈的。他知道我看不到他,所以他要做出一点东西来给我知道他回来过。” 她说,家中三岁的小外孙,亦有不寻常的举动。每回赵妈妈忆子痛哭,他会老气横秋一脸谅解的说:“别哭了别哭了――”

这么小,似乎太懂事了,似乎明白到处发生了什么事,这种不寻常的举动,让赵妈妈又有了莫名的感应:“我感觉到——是明福借他的口,叫我不要哭了。”

另外,还有那总是一闪而过的黑影。


明明還有話要說。
是誰讓趙明福永遠說不了話?


赵妈妈无数次见过身影似曾相识的黑影。每次在屋后无人处洗衣,黑影,就会在眼前、身后,以至间不容发的身畔,悄然而过。“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一个黑影,但是我大概知道是他,因为他在生时没有这种情形的。”

赵爸爸亦曾见到明福一个人落寞的站在屋外。

“沉默不语,只是一个人影,一闪即逝。”

老人家忆子心伤,半夜起身叹息,会见到黑暗的客厅,有个比黑暗更黑暗的人影,落寞的站著。

有时,实在睡不著,自己一个人起身看电视过时间,总会有不速之客的陪伴。一条静悄悄的人影,或飘过,或闪过,或停驻在黑暗的一角。 赵爸爸说:“我不会讲,可是我感觉到他很不甘愿,很不甘愿很不甘愿。”


兩年半了。你的心冷了嗎?
可是,還沒有到說放棄的時候。


赵妈妈插口:“十五号(2009年7月15日,拜三,即明福被反贪会带走的当天)被带走,十四号还打电话跟我讲他要不管做工做到几夜,拜五他跟他的妹妹丽兰约好了妻子淑慧一起回来选婚纱,拜一就要去拍婚照,拜六就要去register结婚了嘛,什么都做好了就差register而已,他做什么要自杀?”

知子莫若母,讲到儿子的性情,丧儿两年来精神一直糜顿不堪的赵妈妈突然变得非常敏锐:“我的儿子很乐观的,你跟我讲为什么他要去自杀?他们讲他因为要结婚有经济困难,有什么困难?他做工每个月都有给我钱,我自己有车衣服的嘛他父亲也是有做工,家里都不等他拿钱回来养。”

我有跟他讲他给我的钱我全部帮他收。收收收收到现在都有两万块,我都有跟他讲,这个钱都是你的,你结婚这笔钱就可以拿来用了,啊你说那里有经济问题?他都有两万块来结婚有什么问题?他知道的———!

赵妈妈的语音拖得好长,穾显因为不明白而产生的悲愤。


不想再有撫屍痛哭的母親。
30個月前,承受喪母之痛。
見了這張圖,祈願馬來西亞不要再有撫屍痛哭的母親。


“如果有经济问题,我的孩子两个怎样读拉曼学院?啊丽兰也是拉曼学院毕业的,读了还送她在外面读ACCA读了几年,不可能的嘛讲我们经济有问题,那个反贪会讲经济啦讲到一大堆,根本没有这样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子讲?!啊?啊为什么?!”

实际上,根据赵明福生前的同事与好友,明福生前疏爽好客,吃饭也常争著付账请客,完全没有荷包羞涩的窘态。“他没有死之前在2008年就订了四张机票要带我们去曼谷走,丽兰、他、我跟他爸爸四个人,2009年10月我们要去的,结果他7月就死掉了!为什么他会死,你跟我讲为什么?!”

“他说,我们四个人刚刚好包一辆的士去玩呀,一个这么爱家庭的人,为什么会自杀?”

一连串的为什么,讓人招架无力。還是,把話題兜回家吧。 人影黑影,都可以归启于日有所思。可是那车lock自己弹起来,又作何解释?那只要慈母亲近,便悄然不响的alarm,又作何解释?

赵妈妈说:“还有什么解释?是明福回来了,他借这种东西给我们知道他回来了——”

这么多的疑问,她也有想过问米,甚至这两年来也去问了不下两三次,可是却消除不了疑虑。“问米哦,我要怎样去相信?因为这件事情报纸时时在登,有些问米婆讲到跟报纸写的一样样。”

足见,是伤心,可是却没有失心疯到道听途说的地步。

赵爸爸说,问米要准,除了生辰八字,还要有丧命的时间。“连他几时几点几分死的我们都不知道呀!求的魂上来,讲的跟报纸一样,但是又会认得出他的姐姐喔,所以我们也不知道要信好还是不信好。”

他的生前好友Mandy(雪州行政议员郭素沁助理)和姐姐,都曾经不约而同梦过他发牢骚,说大家都忘了帮他把两件衣服带回家。两个不同的人,梦著同样的内容,后来一查,确是真有其事;真的有衣物,还在警方的手中当呈堂证物。

到底有鬼没有鬼?大家的心中都寒了。

大年初九。
趙明福的遺腹子初九兒,今天滿兩歲了。
可是趙明福卻依然是冤魂一縷。




小朋友笑得這般灿烂,是因為他還不知道他已經永遠沒有了他的父。


赵爸爸说:“人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你们没有看到,不等于说我明福没有回过来,难道我这么大个人大白天站在自家门口也作梦?”如果说见到赵明福的身影是做梦,那么这两年来,赵家作白日梦的次数也太频了;因为直到如今,依然时时可以在家看到一闪而过的黑影。

“我知道他很不甘愿呀,他就是不想走呀!”

赵爸爸也有矛盾,一方面希望儿子安息,一方面在司法不昭,讨不回公道的时候,又希望儿子自己去报仇雪恨。实在,也是因为疑点太多,例如,衣物没有被化验DNA,手上带著的一只腕表只留表带,表面离奇失踪,到现在也没找回。

“那是拉才会断的嘛,没有理由你现场只是找到表面,表头去了那里?是不是跌下来时手表坏了有时间?是谁不要让我们知道他是几时死的?我的儿子死了两三天你们才把地方围起来,证据都不见了咯,带我儿子走的人做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带他们去问话扣留起来?你们全部都没有做!”

“放他们自由自在进出自入,有扣留吗?那个地方是我们的律师哥宾星去吵很多次才围起来的,司法是这个样子的咩?你们有心要给回我们公道咩?





旧事重提,赵妈妈有满腔悲愤:“最离奇是窗口一个手印都没有,脚印也没有,是不是有人丢他下去的?!啊?!我的儿子是superman呀,会像老虎跳火圈一样跳出去呀?

趙媽媽哀鳴:“我的兒子只是去做工吧了,他是證人,你要破案你應該要保護他的安全對不對?送去就死了,一點也不安全,你們不用負責任呀?”

“我要问反贪委的前任主席阿末赛益,如果你们反贪会没有犯错,你要这么快退休?啊为什么?讲我的儿子死是小事情,人死了还是小事情?!”

在雪州反贪会总部搬迁之前,听说闹鬼,赵妈妈虽然没有亲自去看,但却对这种说法深信不疑。 “是呀我相信,因为我的儿子不甘愿嘛,害到他嘛这样惨,他一定要找他出来,一定要追著找他出来呃我真是很不甘愿呀!”

沉默寡言的赵爸爸,只在一边嗯嗯连声,附合妻子说的话。

“如果没有闹鬼,为什么要搬?为什么要换地方?没有杀人怕什么?心里有鬼才会怕!”

这么恨,在赵明福大殓时,却也不忍心让他穿红带著利剪下葬。

“我们希望他去得安心啦,但是我们也希望他有灵,自己去找凶手出来报仇。有人打电话来跟我说,安娣给他穿红衣红鞋给他去捉凶手,我说,不要啦——我要我的儿子好好的走。我的嘴巴是这样讲,可是我的心是不甘愿,我跟他讲,凶手一定要捉出来,叫他讲,怎样害死你的!”

媽媽一定要知道,他是怎样虐待你,给你痛到两只手都“迷”(福建话,指五指紧缩)成拳头,是不是给他痛到不可以忍才这样握紧著手死去?!

“我的儿子你不带去他会死吗?他是会活生生回来结婚的!”



(待續)


我們需要更多的人,陪我們走這一段。
至少,走一段。好嗎?



二月二號。早上九點。布城上訴庭。
這是趙家力求上訴庭針對明福一案做出司法檢討的最後機會。
我們需要更多更多更多的聲音,讓政府知道,我們還沒有忘記,請你下手千萬要輕一點。
你,會來嗎?



2012年1月30日星期一

猛鬼趙明福之回家(一)



媽媽不甘願,媽媽怎樣都不甘願



說故事的人:赵明福之父赵亮辉(的士司机)
赵母张秀花(车衣女工/主妇)

(此文刊於2011年農曆七月的号外週報)

农历七月,鬼门关大开,猛鬼纷纷出笼;莫名死在雪州反贪会总部的赵明福也回家了。

虽然死了两年,但是赵明福含冤不灭,魂魄不散;或光天化日,或夜深无人时,他,回家了。每次回家,他总要留下不可思议的痕迹让至亲知道,他,回来过。

一般以为,人死如灯灭。从头七开始,七七四十九天以后,便人鬼殊途;楚河汉界,再有不舍,当中始终隔著一道黄泉地府。可是世事总有例外的时候,有些人就是死了,却死不瞑目,死也要回来。

不要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因为有些事情,不是你看不到,摸不到,就是没有。 就像风,你总是知道这阵吹来风,是暖还是阴。 在接受《号外》的独家专访时,赵家两老,即赵父赵亮辉与赵母张秀花异口同声:“明福回来了!”



过去的七百多个日子,因为丧子而悲痛欲绝的赵妈妈虽然没有梦过爱子,但却发现死者回过家。实际上,从他大去的49天开始,赵家一直有科学无法解释的怪事在发生。

“赵明福还在,因为他死到不甘愿!”赵妈妈一字一泪的咬牙切齿:“因为他阴魂不散,他回过家来看我们!” 哽咽,她说,随时随刻,她都感觉到赵明福就在家人的身边,连流不去。

她说,刚为明福作完七七,赵明福就回来了。

首先发生怪事的,是他生前的车子。明福死了之后,他生前的座驾即浅绿色的Avanza就被送回马六甲老家,停在屋前的铁门处。赵妈妈天天见著,都触景情伤。不管是白天或晚上,只要一想起儿子,赵妈妈就不住老泪纵横,喃喃的祷告。

“我常常跟他讲,你要找出凶手来不然妈妈不会甘愿的,妈妈要知道你是怎样死的!”

哽著嗓子,她用力地从喉头吐出字字都含恨的问号:“你这样子就被丢下去死在那边,我就是不能接受不甘愿哪,你跟我讲到底是谁害死你?人为什么这样子去了就不回来?他明明跟我讲要回来的,他跟我讲星期五做完工一定回来的嘛!为什么不回来?!

终于有一天,光天化日之下,早上十一点,当她又忍不住决堤,泪流满脸的时候,停在门外的车子,突然,alarm无缘无故的哀鸣起来。车子的前灯,亦不住快速的闪烁;像一个情绪不安人在暴怒,空气中弥漫著绷紧与愤怒的能量。

“我以为是有人动到车子,就跑出去看下,但是出到去时alarm就自己停了,四处也没有人。这样我不是就又回屋里去要煮午餐,可是一进屋子,车子alarm又一直响一直响一直响,响到我又跑出来———”

突然,彷彿像是有所感应,她脱口而问:“明福,是不是你要驾车出去?”

刹时,alarm就莫名其妙的停了,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一阵凉风吹过,像是在轻抚她没有干过的脸。空气即时恢复了和平宁静。好像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明福回家了。热泪即时盈眶;一个活生生的儿子,转了官门一趟,即变成了一具不能再开口说话的死尸。

两母子的沟通,竟然变成如此的曲折周转;要靠猜测与感觉,摸不著看不见还听不到。


莫忘明福,莫忘明福
因為我們都不知道,誰是下一個趙明福

“我一直跟他讲,是不是你回来?你回来就现身给妈妈看,妈妈――很想看你――”

语音哽咽低沉,彷彿再也说不下去时,却又突然石破天惊的激慨:“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害你的?!现身啦现身给我看!告诉我谁把你害死的,要不妈妈也不甘愿!” 两年了,搥著胸,她还在喊:“妈妈怎样都不甘愿!

讲了之后,通常都有感应。

例如,车子alarm总是会自己作响。无独有偶的是,总是在家人谈起了他,就莫名其妙的震天价响。像是不甘寂寞,也像是在提醒大家,莫忘明福,莫忘明福。

而在7月16号赵明福死忌前后的一个礼拜,往往,响得最凶。

每一次响,赵妈妈都会流著泪问:“明福,是不是你回家来了?给妈妈一点凭据好吗?”

终于,有一次,当车子alarm又响时,当她走近车子想要检查到底那里出错时,卡的一声——— 卡的一声―――车内的锁车lock,自已,跳上来。

“我以为车上有人,去看,没有人哪,鬼影都没有——”“我又想,是不是有人在玩车子的alarm锁匙,就赶快回头去看放锁匙的地方。”锁匙,好好的吊在墙上呢,那里有什么人在按?

“你说,是不是明福他回来过?我知道他回过来,所以我跟他讲,叫他自己去找凶手!”

所谓的跟他讲,其实不过是对空气发洩,可是母子连心,她强烈感觉到有一股气场在屋中流窜。她感觉到,赵明福把每一句都听进去了,在伺机找一个看得到他的人,诉说冤情。


胡逸山博士,曾經代表過首相納吉造訪趙家,承諾會查出真相
從驗屍庭,走到皇家調查委員會。
我們要問,納吉,說好的真相呢?




(待續)


我們需要更多的阿忠哥,陪我們走這一段。
至少,走一段。好嗎?



二月二號。早上九點。布城上訴庭。
這是趙家力求上訴庭針對明福一案做出司法檢討的最後機會。
我們需要更多更多更多的聲音,讓政府知道,我們還沒有忘記,請你下手千萬要輕一點。
你,會來嗎?




2012年1月29日星期日

搶了飯還要打人


Sun Wong 四分鐘前在臉書上這麼說>>>

哇,一流,没想到我那么红,这么快就被人攻击了~
看了看,原来是倒民联的专页~

我只在这里做小小的澄清,我把我接触到的个案写出来,其他的图片,宣传,都是网友们自己做的,好心你们国阵的人,如果说人家讲的东西是莫须有的,要澄清,要求证,这些东西你们应该自己做,自己拿证据出来说人家诋毁你们,而不是做这种没有建设的网络攻击!

对人民有什么贡献?问题解决了吗?

还有,我由头到尾都在说“当大家兴致勃勃申请rm500援助金还有rm100、rm200书券的时候。。。。当我们很兴奋的拿到政府的恩典时,多少个老人家没有饭吃?我们忍心吗?这个政府从来就没有顾虑过他的子民!”

我在说的是,政府是不是应该做有建设性的东西,分配好国家的资源、金钱,才来派钱?
我是不会因为你们的攻击就被你们打倒,好心你们啦,还要我开记者会解释澄清,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工作上帮助老人家处理解决问题,你们都看不惯?还要在网上做这样的图攻击我?那么试问你们又做了什么?

在这里,我把我被攻击的图放上来给大家看什么叫做“奇图”共赏!



那個官員說出這樣的言論?

哇,笑死我。

應該先叫他們自己解釋為什麼不發福利金給老人,而不是叫我們去點名說是誰說的話。

正一食屎屙飯,本末倒置的千年老妖怪!


乞衣兜中搶飯吃



絕對真人真事。

說的人,是武吉敏登區国会议员方貴倫的秘书,即是我的新寵肚懶鳥。

大年初四,我們一起南下去探望明福家人時,在路上談起的。

這樣的事,應該公告天下呀,讓說政府那錢派得好的人,還有什麼話說。

她很乖,果然把她的所見所聞炒成短文。如今,在臉書上被轉了幾百次,大紅著呢。

全文如下:


当大家兴致勃勃申请rm500援助金还有rm100、rm200书券的时候,我这里有个小故事想坦白告诉大家。。。最近经常很多老人家上来我office投诉说福利部没有进钱给他们,他们没有钱开饭。

福利部每个月会给申请的老人家(老人家都是无依无靠,没有家庭,没有孩子)rm300作为生活费,但是去年年尾开始,我就接到投诉说钱没进到,我打去福利部了解详情,福利部通常都没接电话,直到一次接通了,对方告诉我

“kami menghadapi masalah kewangan,dan kami akan masuk balik wang kepada mereka tahun depan sekali gus...”

我告诉老人家时,他们不断说自己无法等几个月,因为真的没钱开饭,只能到处借钱吃饭。后来老人家很多无奈的走掉,几个月后他们又上来我office说福利部是有进钱给他们,但是只进了一个月的钱rm300。。。我听后傻掉!

后来我想到,为何福利部会没有钱,你们每年政府批给你们的budget呢?

不要告诉我突然太多老人家申请了,你们抽不到钱出来!什么叫做财政预算案!

是不是钱全部拿去派rm500,rm200,rm100了,所以转不来!当我们很兴奋的拿到政府的恩典时,多少个老人家没有饭吃?我们忍心吗?这个政府从来就没有顾虑过他的子民!



民主行动党国会议员秘书

SUN WONG



政府一邊說各式各樣的生活津貼非減不可,不減,2019年就要破產了。但是,卻又一邊大派金錢。錢是派了,可是福利金卻怎的停了呢?多少貧苦,正在饑餓的邊緣掙扎呀?

這樣派錢法,是不是等如在乞衣兜中搶飯吃?
分到錢的人,是不是在吃著老人家的飯呀?
我還沒有忘記,2009年星洲日報的報導,吉隆坡半山芭的老人院因為錢不夠,只得一個飯盒兩人吃。或者一個飯盒分午晚兩餐吃。而那時,300塊的福利金還沒有像今天這樣有時來有時不來。

這樣大撒金錢不設管制的做法,結果引發了有學生在大眾書局用得到的書券買零食吃、在網上用80塊來拍賣200塊書券的事。這兩百塊,被善用了嗎?有註明說只能用來買書嗎?做事之前,有設想一切的可能性和管制法嗎?

檳城州政府如今賺虧為盈了,派100給老人家,我沒有辦法反對。
可是中央政府負債累累,卻照樣派錢,還變本加厲,越派越兇,用屁股想都知道這碼子事叫做“食屎屙飯”,最好就是去給人干。


別怪我新年爆粗。面對這樣的政府,想要不爆粗,是很難的事。

2012年1月19日星期四

阿Jib嫂,可以借你的頭髮來大掃除嗎?

今天,有人在阿Jib嫂處這麼問。


然後................



想到上面這個人家官方發的,對比下面這個方老板賣的




那頭,還真的有像一柄大掃把呀。

我笑翻了。

結果椅子不支,倒地慘死。

要買新的作工椅過年了。

2012年1月18日星期三

爆红啊Jib嫂

啊Jib嫂,是这两天爆红的专页。

版主很鬼抵死,用词给人狂笑喷饭,文字超有画面感。
于是这个专页,就成了娱乐人民的新春贺岁页。

真是很够力的恭贺新禧庆龙年呀。

王乃志不懂会不会后悔做了啊JIB哥的专页来骗华人票,引来啊JIB嫂。
















想要新春呵呵笑的朋友們,請加入啊Jib嫂專頁https://www.facebook.com/pages/阿JIB嫂/283808521676944。現在粉絲人數已經突破兩千五了。


2012年1月14日星期六

又去玩KLCC




各位親愛的朋友,

今天我们还是去玩KLCC,让一直驅趕我們的管理層知道黃衣和平民軍有多利害;屢趕屢來,越趕越死。今天我们的主题是扮肚懒鸟跟政府说我们真的很肚懒。

然後我們會唱h
appy angrybird day,祝大家肚懶到很愉快。

高潮是,大馬的民主阿嬤安迪安妮也會來,接受一位馬來西亞人 Yap Yewkong送給她的一株特種黃色蝴蝶蘭花。這位朋友認為,馬來西亞需要有黃衣和平民軍來喚醒大家,我們的國家和下一代才會有希望。

民主阿嬤很高興有馬來西亞人看到大家的努力。但是她認為,拍賣蘭花,籌募我們的Yellow Fun (Funds) ,讓更多的人分到黃色氣球,感染更多的馬來西亞人是更加有意義的事情,所以今天大概兩點到兩點半,我們會有蘭花拍賣會。請大家都來,踴躍出價,分擔Yellow Fun的經濟負擔。

時間是今天的兩點到三點。
地點是KLCC四樓的Rasa Arena food Court,如果你背向日本書店,那麼就在你的右手邊。


(是是是,我知道這麼短的通知時間也是在玩大家,不過因為KLCC盯到我們很緊,所以之前大家都盡量保密,只在地下宣傳,目的就是不想走漏風聲,有人在會合點守株待兔,讓大家還沒有來得及進去food court就因為被擋駕而無功而返。請大家多多體諒和包涵。)

(感謝,叩首,再叩首。)

最後的溫馨提醒是,民主阿嬤人不太舒服,為了這個國家她特別抱病過來的,但是 她不想把病茵傳染大家,請大人們別讓小孩太過靠近阿嬤,幹教育出身的阿嬤很愛小孩,不想有人病過年。

最後的呼吁是,請大家叫大家來。

欽此。









是的,是去玩KLCC,不是去KLCC玩。
原因,嗯,這個,等過了年關有點時間再細說重頭。

2012年1月10日星期二

司法怎能選人來公正?

蘭小妹:"司法公正只是給活著的人,不是給有口難言的死人。”
聽了,鼻頭大酸。是我們縱容了司法的不公。



華叔死裡逃生,高呼司法公正的人竟然很多。

什麼也不想說。

不是懶,或者不肚懶。而是累。

今午跟蘭妹妹通電話,她在老家幫她老媽大掃除。說到,老家被白蟻侵襲,先是吃了明福衣櫃、再吃他的書櫃。最後,吃掉他的遺照。

白白肥肥的蟻在他的臉上爬來爬去,把一家人都吃得千瘡百孔。

蘭妹妹的語氣,竟然不失天真:“我家二姐新加坡回來看到還說,為什麼要白蟻都要欺負明福。”

聽了,鼻頭一酸,眼淚自已掉下來。

司法,是要人人都公正,才能算是公正。

華叔一案如果夠公正,從頭到尾就不會有案子。昨天的無罪釋放,恰恰只是印證了司法的不公正;从轰轰烈烈信誓旦旦强行插入的立案,到轻描淡写避重就轻风吹云散的无罪,在在证明的就是司法黑暗。

背後除了有只手在操縱,也顯見有人學了乖,知道什麼叫著避重就輕。

華叔的逃出生天,也只是政治上以小搏大的把戲;搏的,就是口語相傳的所謂司法公正。

華叔如果這般叫做得了公正,那麼其它人呢?

明福一案審了兩年多,錯漏百出,越審越叫人毛骨悚然。擺明的兇殺,竟成了白紙黑字的自殺。要求司法公正,来来去去那几百人。到得去年,連一個小小兩三百呎的禮堂勉強才叫坐得滿。

苦甘非我族类,2百人不到。

阿米奴、峇哈魯丁、沙賓尼等等,等等,有多少人挺身而出要求公义?

公义,是不是,也得看你是何人?

一些可愛的馬來西亞人聲稱華叔的被釋,是政府怕了人民。這下,人民彷彿抬頭了,擔正老板了。那麼,請問老板們,為什麼都不跟冤死的人伸冤呢?如果有這麼多願意維護司法公正的人站出來要求一個明白,持續的要求一個明白,政府是不是早早的就給了死者一個明白?

所以,我們真的讓政府害怕了嗎?我們真的做夠了嗎?

這時,也不期然的想起蘭妹妹說的:“單單是要求一個簽名支持皇委會而已呀,看到我就像看到明福的鬼。”走避,也唯恐不及。其它冤死的人?更是不消說了。

我要的馬來西亞不是這樣的。我要的司法公正也不是這樣的。

真的,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