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28日星期二

靠女人養事件二 (pigkiller najib)




我不寫,白頭寫。


好吧!说出来大家清楚。

当年生意失败后,为了找生活,通讯塔、灯塔等等,不管是高楼楼顶,还是荒山野岭,还是离岸海岛,都去。从小就有的畏高症,在这段时间,好像都没了。心里想的是还钱。

曾经试过从家里,因为没有交通工具,没有公车,得走大约12公里到Country Homes,万桡一带找工作。对方请什么我就应征什么。工厂、商店、油站,可以找的都找了。开始还觉得可能有我内行的科技工作,到后来连看门的,清洁的,都尝试。

可惜都没人要请,可能是觉得我年纪大,不划算,还是觉得我太落魄,不敢请。当年一下子瘦了40公斤,可在没有灯塔之类的工开的时候,还会去尝试找工作。

你们可能会说:城里不就许多工作机会吗?可能,可是真的,我走不了那么远。加上如果撘公车上班,几乎不可能有钱吃饭。那时一天一包快速面,大量白开水,日子也一样过。如果说老婆养我,也就是可能吃多一餐住家菜,她采购,我煮。

几乎同一个时期,岳母患癌,老婆不得不接多点工作来做,一个疗程就得打4-9针,每针RM2,700,由同善碍专科医生主治。医生不收卡,只收现钱或先预付支票,票过了帐才能继续打针。(老母病亡前最後的一針是RM9,200,由在709後衛生部長廖中萊撥款捐助百萬做慈善的同善醫院負責。我應該有寫過一條《跟醫生吵架》來形容過當時的慘況)

我帮不到忙,他们几兄弟姐妹轮流付医药费,大家都不是手头松动,轮到老婆时我们就得愁钱。这样拖拖拉拉疗了4年,老人家挨不过走了,我们自己也已经千仓百孔。

虽然没有孩子,可是同时也养了好些猫和狗,都是街边看到有病,或受伤,或饿慌了的,尤其是小猫小狗。除了狗狗阿甜,在甲洞的兽医处领养,因为当时跟了我们11年的Hitam,已经老态龙钟,而我们住在偏远的地方,就想阿甜可以帮忙Hitam看门。

再下来就是Rover,因为阿甜性格太温顺,加上当时破门案频频,加上我开始在现在这家公司上班(老板认识我后,有一天,问我是否可以帮他,我说谢谢,就到今天。我从来没要他调整工资,因为我认为他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伸手扶我。)

至此,因为有了稳定的收入,家里的情况也逐渐好转。


写下这些,除了因为报邪和那PigKiller Najib提醒 (pigKiller Najib,当年光头一伙还和我们谈得来的时候,我们,是我老婆和我,都没有隐瞒当年的事。如果如此可以大做文章,没关系,请继续。李家家和四月都知道,你没错,其实都不是秘密)。

说到星洲收买,就觉得奇怪。我离开星洲时,为的是什么李佳佳四月光头等也知道,他们没告诉你pigKiller Najib?还是你知道了却隐瞒了事实?

报邪不知道真相,他说我被收买我不奇怪,可是你pigKiller Najib知道,也知道星洲不会要收买我这个绊脚石,而我也清楚他们不可能尝试,如果碰了钉子不是更糟糕,不怕我到处唱吗?

再说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朋友要求工作,其中一个网友Frank(如果他不介意我公开他的名字,你就可以和他联系看看我有没有记错或说错,或是有心误导)知道,他还在吉隆坡的时候也尝试替我看看有没有其他工作,我从来没跟他开过口,那时我已经在现在这间公司上班。

就因为我从来不跟朋友开口要工作,这些年来,从高官到工友,我的朋友还是一样的记得我是谁,偶尔也问我对事情的看法。

PigKiller Najib,如果你不是李佳佳或四月,你应该属于倾向在野党的吧!去问问冠英他落魄时靠Betty是否可耻?冠英也不是常常,至少在当年,常常逢人就说是Betty帮了他,他也同样的告诉我太太和我这件事。

还有,你见过安华和旺姐吗?是的,他们和我们是朋友,安华也是逢人就说是旺姐挑起整个家。每次私下见到安华,他都一再的感激旺姐的牺牲。可耻?

不说那些政治人物,就说光头。问问光头,当年在英国留学的日子,是谁挑起了整个家的担子?是光头嫂(他常常挂在嘴边的两个母老虎之一,大母老虎是光头嫂,小母老虎是光头妹)。光头在他的博文里,字里行间,对光头嫂在英国与他共进退,资助他念完博士,颇有感激和知遇之恩。难道当年光头靠光头嫂可耻?

我太太和我共进退,生活的压力导致可能言语不经修饰而让听者以为她有怨言,难道不行?非得她用优雅的姿态来说话才叫正经?这是什么逻辑?

看样子你被提供你情报的人陷害了,还好不是用真姓名,不然可溴大了。

好自为之吧!

报邪不乱说话,或者爆料有证据,我不会阻止。他要把星洲弄倒,不管是有人应承他改朝换代后让他当总编之类的,还是自己自爽,只要有证据,我不理。

要是有的没的叫人跳楼去死不然獻世的,我不会停手。

靠女人養事件(一)


臉書,本來是拿來當做個人發洩站。我家白頭向來是蘋果死忠,他發洩了。



不想,有報邪天天來報到偷竊。我家的也不弱,大把人路見不平,通風報信,大丈夫敢說敢認,既然是自己說的,也不怕對號入座。(所以報邪的論調是,你強奸我嘛是可以強奸。
那個人強奸沒有中抓,我強奸中抓了你也不可以干我。夠牛逼,一流)




報邪又來了,這次不止人身攻擊,也對號入座了他是誰某人。(阿媽我得左啦~)(^^)Y




當然,一如所預料,靠女人養事件,迅速燃燒;我的耳朵呀,聽電話聽到爆。

報邪事件,感謝大家的關心。就這個事件,請容許我表明立場。

勝敗是兵家之常,也不是可恥的事;我不相信創業的人都無風無浪的一本萬利,分別在於有些人願意與你分享他失敗的故事,還是咬著牙關,打腫臉皮充胖子。我家白頭,外粗心細,嘴巴再硬,骨子裡卻是一個有大愛與遠大抱負的人。

當年的投資,是以掌上電腦為股民提供即時資訊。這門生意並不是一開始就失敗。我猶記得,成功時,分錢的股東笑呵呵,可是到得股市大跌,人人開始燒手,繼而拖欠月費,又不能有更加有效的收取欠款時,問題就來了。

有些人追討他們的投資額。你別問我為什麼,因為真的有些人是這樣的。有些人拍拍屁股就走了。我們不是擔保人,也不是持牌人,白頭只是在裡面擔任一個經理的工作。生意失敗沒有什麼大不了,最多重頭再來。

開始欠債,是因為白頭不願員工陪著挨餓。他不願讓我擔心,在不知會我的情況下,屢次用信用卡刷現金出來付薪,一次幾十千,到底刷了幾次,他一直沒肯跟我說,怕我噫噫哦哦。其實,如果是付薪,我怎麼會反對,我要吃飯人家也要吃飯。

我當時有怨,是因為不肯跟我說實話,錢花了卻不肯說花到那裡去,讓小小的洞因為沒能及時填補,結果越滾越大,最後險些沒頂。

結業後,他也失業了。經濟萧条,他找工作碰牆,是因為中小型公司認為他們廟小收不了大菩薩。大公司又採取緊縮政策不加人;然而我們更加明白,一個剛剛失敗的硬骨頭,沒有人事沒有顯赫的文憑與科里,人人都在以觀望的態度來看你。

找工作找了兩三年,這段期間,一個有畏高症的人發著抖爬上海岸瞭望塔去給人安裝通訊儀器,做一個禮拜的工賺三幾百。這樣的工作,即便你肯做,還不是時時有,說好聽些叫“business partner”,講真話就是打散工。

在最潦倒的時期,連飯都吃不起了,時時一包美極面幾塊餅干就要頂一天。他是身無分文的,有時我趕工趕到發癲不記得,他也不會吭聲,只是說我不餓,喝白開水。而所謂的“靠女人養”,是指有一碗飯我們兩個分著吃,有一杯水兩人分著喝。

他時時都說他不餓,分我大份的吃。

那段非常時期,白頭瘦了至少40公斤,打滿補丁的舊褲子穿上去,會自己掉下來。我們經歷過車子供期沒付,在滂沱大雨中被四名印度大兄硬行拖車。目睹這一幕時我哈哈大笑;心中想的是,這種屋漏偏逢連夜雨的事情你媽的我還真的沒有遇見呀。

我笑了,白頭卻在大雨中,蹲在地上抱住我腿哭了。

他說,他感謝我當時笑了。如果我的反應是哭,他無路可走,只得死路一條。

他的車被拖了,我還有一部。但是有車,打不起油,白頭試過在炎陽底下走來回十多公里到萬繞工業區找工。敲門,請問你們要找電腦技術人員嗎?不要。請問要找data entry嗎?不要。請問要找general clerk嗎?不要。

出到門口,又轉回頭問,ada kerja jaga tak?

人家看看他的滿頭白髮,餓到手腳都抖,還是tak mahu。

這樣的一個人,到谷底了都沒有放棄過,還是爭取著活下來的機會與機緣,我非常驕傲。這是他做為男人的擔待,而我做為妻子,非常願意與他共患難,一如當日在佛前盟願與許下的誓言。

我們非常幸運,有很多客人信任,即使是第一次見面的客人,當我坦言相告我們有困難,你先付頭期給我,工作我會好好給你做好,客人們十之八九都願意,還時時要30%給夠你一半那麼豪爽。那段日子,我常常想,應該是老天也願意給我們一條生路走;有活路可以走,誰會想死?(那個在報邪牆上加把鹽的女網友,這句我有說過對吧?)

我們是靠這樣籌多多現金來減低利息還債的。

報邪是在債務還得差不多(只欠三十千),老母又患病,龐大的醫藥費再一次讓我天天哀傷,不得已之下必須多找外快的情況下出現的。風采總編緝與我是舊交,報邪當時是採訪主任;據說,當時聲稱與我交好的報邪反對我回來當特約(特約是指有稿有錢沒錢沒錢),這事,雅玲可向副主編XX求證。(名字我刪了,人家嘛是給報邪搞到雞毛鴨血)

當時,他問我,為什麼要做到狗這般,來者不拒,而稿費又不多,嫁的男人難道不能養活你?我說,生意失敗,自顧不暇,還得接應。何況,老母病重,何忍不給醫病?我母病了四年有餘,化療費用從一個月七八千,漲到最後三萬餘,實實在在,不苦干不行。

因為趕著籌錢,沒有時間陪老母渡過最後的時日,已然欠疚三年都不消。

可是這些年,欠下的人情債我在還,我母喪數天,就如約飛到椰加達採訪被性虐待的吉蘭丹皇妃,期間,自己一人縮在酒店一角,哀號我為了賺錢給她醫病,卻在她最需要子女戀戀膝下時,沒有辦法分她同樣的時間。

這樣的賺錢動機,不應該被報邪或假面人歪曲。

至到今天為止,我依然對雪中送炭,在我們危難時投以信任,伸出緩手的朋友感恩不已。沒有他們,我們也活不下來,更加不可能有今天。報邪五年來,行為雖然不端,但也一直在我的感謝名單之中。

他以我的名義散播謊言,化我的名,聲稱我是未婚妻與我有孕來玩弄李XX的感情,借我的名義假公濟私,自己大吃大喝卻申報與我洽談公事,搞到他的上司要來試探我,問:其實你最近都沒有什麼稿子給我呀?

就這樣,我成了騙吃騙喝吃白食的。

大大小小的陰招,層出不窮,明知我有工作上的考量,在雜誌中在自己的牆上在他的友儕之間,直書我就是波波,不停的給我介紹來賓。以我的意見反駁星洲,聲稱我是”律師”,這些小小的事,也就不提了吧。爾後他屢次爆我私事,當中有真有假(sorry,因為屢次中招有怕,我也沒有跟他說完真話)忍無可忍,六月只得絕交。

自此之後,被咬死不放,先是制造一個李永業的林姓槍手,再來跟星洲寫言論版,再爆跟黃進發網絡大戰,然後還有大米、許慧珊、歐芙伶都與我絕交,如此人際關係,足證我人格有問題。臉書上波波戶口不存在之後,只跟大米通短訊說電話,許慧珊確是只有sms過兩三次,匯報捐款事宜,芙伶姐是七月頭有請她推荐超度場所,還幫我匯了款過台灣。

(Opsssss,忘了還錢!)

他居心不良,拉這些擁有網絡暴民支持的許慧珊與黃進發進來,目的是讓網民有種印象;我是與民聯對住干的,所以民聯領袖(假設在網民心中他們是)也與我不妥。

當我回以一則博文《抹黑與私怨》,針對以上指責加以否認之後,他暴跳如雷,跟人說得罪他的必定不得好死。他的邏輯是,他要殺我, 我得站定定給他殺,如我反擊,則是“要逼死他”。

絕交前,他已經在唱我是星洲走狗,後來他抹黑我是槍手,罵我“沉淪”前,先block了我,讓我看不到他的把戲。但是這個圈子是非那麼多,來來去去嘛是幾個人在翻雲覆雨,大把人第一時間報告啦。

在我出了一條博文反擊他指責全然是憑空想像之後,必然有人將我的博文轉給他看。於是,暫時不罵我了,轉而去撩白頭。白頭寫一則,為什麼三星抄袭蘋果而沒有人罵,被他轉而高唱。之後不就事論事,還人身攻擊,說他給“女人養”。

我還是他報邪的“女人”,與他有孕,明明不行,還玩弄女人呢。

有知情的朋友說你好堅強。其實,堅強的不是我,我要是發神經,總有地方可以發洩。堅持的是老白頭,因為他的苦楚,到底可以跟誰講?他承受的精神壓力比我大,他挺得下來,這麼大的一筆債,四年多還完,我難道不應該覺得可喜嗎?

一碗飯兩個人分著吃可恥嗎?會可恥得過去偷拐搶騙嗎?努力做工,賺錢還債,可恥嗎?爭取每一個機會來活下去,可恥嗎?有比用把嘴巴來殺人那麼可恥嗎?

我不是那麼恨報邪,他空口無憑,事後還快快把文刪掉。相反的,我感謝他突出我的好老婆形象。兩岸猿聲啼不絕,輕舟已過萬重山;我們走過了,而報邪他還在人間地獄。而萬水千山走過來,我慶幸的是我們還是兩個人一條心,而他卻已經眾叛親離。

我更加恨的,是那個躲在背後不停化名放暗箭的人。你也不是沒有心事呀,到今天為止,我絕口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過呀。當然我不會跟你比嘴巴緊,因為你真的比不上我。

之前的博文,白頭吩咐,把人名事件交待清楚,要下手就得斬草除根,免得多生事端。我卻感念舊情,他不仁我不可不義,他手上有別人的私隱,可我手上也有你(還有妳)的私事與心情軌跡。我不想這樣做,於是寫了一條無厘頭,專門只是給女網友與他才看得懂的文。

但是他現在不打我,反而去撩白頭,我已經忍無可忍。

白頭說要打,難道我還顧及個人名聲不敢做壞人,讓我的男人背負這樣的不實罵名嗎?所以,我先此聲明,我會提供炮彈,讓白頭去打。我會遵守我的誓言,不論貧富,不論世事如何變遷,我與他共同進退。

我只是想要用實際的行動,表示對我家白頭的支持。

所以,看不過眼的,還想扮好人的,同情他的朋友們,謝謝你們曾經給過我們友誼。我不勉強,但是我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兩面討好的事,請想要背後議論的,說這樣做不對的,別說。

到了這份上,我完全不耐煩聽耶稣。我也不想掩飾自己;一如當年他問我的男人為什麼幫不了忙,我也如實相告一般。我認為,交朋友最重要的是坦誠,而今天,我們把自己所謂靠“女人養”的“不堪往事”自己先抖出來了,我們向來出了名的“不要臉”,也不怕斗爛。

別誤會,我不出面不是因為我怕,而是因為工作上有諸多不便;國陣的認定我是民聯的,民聯的又認定我是國陣的,他們對我預設立場,我就不能拿最真實的料。到時,又會給人逼著喊去跳樓的。

(pigkiller najib,來咯)

我絕對相信,沒有我這個朋友,損失不在我,在你們。






白頭針對pigkiller najib小姐發的文,等下貼上來。先給你們時間消化這一條。

然後,波波在臉書上復活了。很無奈,不過,是的,來面對吧,你如願以償了。

2012年8月25日星期六

上一注清香

We will have enlightenment ceremony for Beng hock at nirvana from 24th (fri) to 26th (sun), 9am to 3pm at new ceremonies hall located at nirvana memorial garden Semenyih.

所以,有空的人,请来上一注清香。

你的出现,对于还在守护真相的赵家的人,是无价的支持。

照片:赵丽兰提供

2012年8月22日星期三

抹黑與私怨

哎呀祝賀祝賀(抱拳),還以為被江湖淡忘了,沒想到還有翻紅的一天,不管原因是什麼,總算是可喜可賀。

這個,是8月17號晚傳來的。我18號睡到太陽哂屁股被熱醒才回覆。




當時,完全沒有想到會有人借題發揮。我還跟老友說,沒關係,不會有人聯想到我的,反而是我賺到宣傳了,事隔這麼多年,名字還有機會見報,不錯不錯。(笑)

不料,這些天不住有人來通風報信,用詞幾乎千篇一律;發癲的/癲佬/變態佬化身邪牌,在臉書上說要揭穿你當醫生的槍手,還說你用真名跟星洲寫言論。有的更加可愛,把人家的文原文照抄的送過來叫你看。我每次收到這樣的訊息都哈哈大笑,完全沒有聯想到人家在敲山震虎,捧打自己。

因為,對我本人來說,沒有一件是說對的;啊那都不對呀,我怎會知道自己成了人家筆下的主角呀?

老實說,是我先去加這個邪牌的,他當然認得出我是誰,一句手寫板壞了嗎他就靜了兩三個禮拜有吧。之後,見到越寫越不堪,嘆了口氣,取消了他的交友;物以類聚呀我還不想下作自己。然後在身邊有些朋友相繼unfriend掉他後,他突然來加我做朋友,我也沒有動靜。

直到他大爆風采大邪門,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後,還加提了一句,最恐怖的是風采特約也難逃惡運。我大奇,發了一條短信必恭必敬的問:“請問是那位風釆特約也難逃惡運?願聞其詳”。同一夜,邪牌即發文,說謝謝星洲走狗傳短訊破口大罵。

我更加不解了,便接受交友留言請他出示“星洲走狗”傳短信給他去破口大罵的證據,還表明我好期待,如果是真的,我要為他發網絡攻擊去打這條星洲狗。那裡知道人家不回答,直接就罵說我是星洲狗了。哎喲,需要這麼大反應咩?講到你更毒的人你都不打,明明是要幫你打狗那麼好心,做麼還要給你一來就轟是星洲走狗?

這樣那裡有意思,我直接unfriend掉,也不去看他了。當然這一幕後來也給半夜不睡覺的人看到了,大表,天還沒有亮,但人家已經心中一亮了。(笑:證明我走老運,份量不輕,頗受重視,值得祝賀~)

物以類聚這句話的意思嗎?陪著他混的,發飆的,抹黑的,誣賴的,都大概是同一個類的,他能夠發市,也要多謝造邪者。(掌嘴:是是是我錯了,所以我走了,不玩了)

雖然爆的不是事實的全部,因為我對於某些事情的印象還停留在“我想”、“我認為”、“我猜”、“我覺得啦”的程度,突然就變成了言之鑑鑑的事實,有很不恥這種行為,但也沒想到要為他花時間撰文。殺人一千,自損八百呀,寫這種文章沒有錢收的,大虧呀。

昨天,又有人來報,說我仇家很多,男的出拳,又有女的腳踼,踩多幾腳,叫我多加保重。

她說,這個人再踩我就报给我看,我说不必啦,传来传去只是纷争更多而已。我说了我不是枪手,我也没有写过言论版,你们相信就好,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嘛。为了这样要去顺他们的意思而去开记者会给他们红上加红吗?有这个必要吗?

我呢,是看不到的,因為背後抹黑我的人block了我;加上真的沒有興趣,所以,哈哈,很幸運,看不到。有一個有智慧的朋友說,如果我不認同,也不是事實,那麼不管怎樣的攻擊和抹黑,也不能讓我掉一根頭髮。我深表認同,所以男的女的,什麼居心,自己知道。

我反而高興有個機會讓你們露出真實的自己。我不必去說你怎樣怎樣,你的言行,會訴說你怎樣怎樣。

只是一直到昨夜為止,還有人遠到打越州電話來問,原因是——你們相熟呀我們做報紙的聽都沒有聽過這個人。再狂笑,林明標那條錯啦———!問,做麼你知道是誰的?答,爆風采那段一出誰不知道是他呀,報界的連自己的編輯都認不完怎麼會去記風采編輯誰打誰?

嗯,原來,大家心中有數。

相熟的都知道,我很討厭講電話的,sms會覆,但除非早有約會,不然電話多數不接。而這幾日的電話,哎喲,一整個很煩就是了。電話沒接,sms會來,sms不回,電郵會來,電郵不覆,skype也出動了。

所以,說一下吧,白頭說,把故事統統細說重頭。這我又不太願意了,沒錢賺,還要倒貼時間和精神,大虧。所以,略表一些個人感受就好。

從摘文得知,有邪牌一枚,將我比為重量型槍手,這次用真名跟星洲寫稿,目的是展示power,而水準更在星洲名記候雅倫之上。讀了差點爽死,別的不說,單單這句水準在候雅倫之上,我就已經認為是褒奖了~  (^^)Y

我写成比侯雅伦好,真是多谢了(臉紅:比人家頻頻得獎的名記好,難得有人贊,總得多提幾次)。只是我这辈子没有写过体育,星洲一千字20块(聽說還要六到九個月才有稿費拿),跟我同檯吃過飯的人都知道,你认为这个价格付得起我的开销吗?

第一,我有跟李永業醫生做过他们公司健康网站的翻译,供稿的是一個從英國回流的女生Grace,每條文都註明作者是她。什麼錄音,笑話啦,洽談生意還要錄音,你抄我的口頭禪也抄得太過火了吧?说我是醫生的枪手,表示有人大炮乱车。

(至於做麼大炮車錯?哎喲,早在幾年前大家都私下相約跟你說話說一半就好,你不知道咩~我還以為林明標那條一出背後給人笑你就知道了。)

第二,我没有跟星洲写过稿,理由很简单,早在六七年前我還沒有正式停筆前,通行都知道我最貴最屌又最難搞,平均千字百元是基本標準,可以更多不可更少,可以刪稿,可是稿費得按我交的字數算。車油停車費可以不算,但是要額外多加在稿費之中。偶爾算少了,我不跟會計部說話,我直接找總編輯,交涉的結果,總有美滿的結局。停筆的這段時間還有人不停的來繳稿,我都不愿写,星洲这么低的稿费這麼刻薄的拖欠記錄我实在没兴趣。



啍,托朋友找的作者資料來了
干!給我回到1989年生該有多好呀!

第三,这个作者,不是我。
如果写过为什么不可以认?那个名字反正登那么大了。
可是不是我的作品,硬硬要佔為已有,那個已經比抄襲更加可怕了,那個叫打搶。

第四,从来没有跟黃进发网络开战,實際上,沒有跟他網絡連繫過。私下對某件事的處理方式不满是有的,但是有不满也直接说了(對bersih的一員大將),私下網談的結果,都認為把事情說清楚就好。

我不喜欢背后放暗箭,要你就明刀明槍的來,別躲在背後爆什麼半真半假的話。

第五,這個可怜的家伙,爆了這麼多“猛料”星洲卻没有人睬他,自己跟自己的影子打架。

大米問,如果不是我,會不會是有人冒名,還說:这样很危险啊,波波!你要小心!

但是我真金不怕洪炉火。也不可能是冒名。反而是同名的机率有大。這三个字根本不值钱。危險的是這個所謂的爆料人;一如他充滿個人風格的預告一出我就已經肯定是他一樣,他明明知道那个不是我的笔风,还要这样来砌生猪肉,更搭上黃進發,目的是什麼?

是要來說我“沈淪”,要來說我投向國陣,要來給网络暴民人肉搜索我是吧?那你得指名道姓遊戲才接得下去呀。別跟我說你為了打我現在有看報紙了,如果有看你的眼睛也給你的私怨矇憋了,人家这个作者,肯定是后起之秀。

要不,你說得自己這麼神通廣大,天天都像躲在人家床底聽床,那你去打聽下身份證號碼嘛,別告訴我你這麼利害可以打個電話就問人家總主筆有什麼臨終遺言卻連寶卿都搞不定套不到作者的料。不过,比侯雅伦好,这么抬举我,有很乐一下,哈哈哈。(^^)Y

親近的人不問,因為知道當我需要去到跟你絕交,肯定是有原因的。

至於為什麼跟邪牌絕交,理由很簡單,我完全不贊同用別人的私隱來賺贊。跟他說,大病,過不過得到還不知道,怕是要做大手術。他卻去幫你公告天下,接電話接到我手軟。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還要強詞奪理的說:“我又沒有指名道姓講是你”。

呵呵不,不是的,打從一年多前我說到新加坡看病開始,生活出版社就有人知道了。只是,一如既往的,把你的心事公開之後,再叮嚀你別跟波波說是我說的呀。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三幾好友知道後也三緘其口,我免了去應付那人那事,雖然屢次喚你別再爆朋友間的私事,也沒有非常堅決的翻臉。(掌臉;是是是,有錯有錯,我認錯了)

但,需要去到在臉書上公告天下嗎?需要擺了你上台後還悲天憫人的對你說其實我是為你好嗎?老實說,這樣的手段跟星洲擺個憂郁症的出來沒啥分別啦。

接電話接電郵接到我煩之後,我們通過一次信。




看日期,那是六月十七號的事。在大邪牌出世,大鬧臉書的一個禮拜前。
如果他可以在十年內做到世華怕他,那是最好不過,我衷心祝賀他。

至於為什麼跟星洲不共戴天,死都要拉住蕭太后;那是另外一個故事了,暫時與我無關。不想說。

(是事實為什麼不可以說?你又來握拳扭屁屁大喊。噢,是事實呀?來來來,你要我就給你看護照,我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你一直在大炮亂車喲,哈哈哈,來吧,你這樣的對手,我很不喜歡,因為躲在假正義的面具之下,報私怨。)

我曾私下跟一個朋友說,如果他願意道歉,大家還是朋友。實際上,每次開餐,我都說,我在等他道歉。做人是這樣的,知錯、認錯,才不會犯同樣的錯,當然,那是我太傻太天真。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人人都學會說對不起的;男的女的都一樣。

邪牌讲醫生跟老DJ摸来摸去搞下面的事,都是当事人说没有,读的人也会暗暗的议论说一定有的事。这种写法和做法,都让人百词莫辩。太阴毒了。而且做風比國陣下作,喂,好歹人家說叫雞玩屁股假假都有條短片有個菊花洞呀。

聽說這位女士讀完這條曾毓林因為暗戀而縱容醫生的“猛料”直接就說太過份了,呃,連是真是假都不問,間接判定某方有罪。唉,人家的安排是如何我不知道,就算你大邪牌明明知道是我還要硬硬砌我生豬肉喚我做星洲走狗,我始終不是星洲人,跟你一樣,我倆這輩子也沒做過副刊,我不知道人家是怎樣安排的,那你半路出家的就知道了?

我只知道,一般上這樣以第一人稱來撰文的案子,文上會註明兩個字—— 口述。

这次邪牌硬硬抓着个名字就来乱干,真假不分(其實你閱我的稿子無數,應該是第一個發覺筆風不對的人呀),而這位女士要是像人家來報告的一樣,乘人之危,喜欢踩多几脚我一点也不意外。 要意外的,是口口声声说她是好人的人。

其實,(掩嘴)就像她自己在邪牌處看到一點蛛絲馬跡,即便不明就裡也隨即喜滋滋的大放厥詞,說“這個世上沒有好人”一樣;你說對了再怎樣我還是認同你的,真的,這個世上沒有好人,包括你我他啦。

我為什麼會知道?唉,你以為你的朋友中個個都認同你的咩,你會說人也預了人家說你,總有人同意有人不同意的嘛。在網上說三道四的人也很多啦,不信,走到鏡子前面看一看,哪,即刻就見到一個了。

正常的人,看到这样的东西是会求证的,是会询问为什么的。
如果不求证单凭片面之词就宣判别人死罪,不止居心不良,脑子怕也有问题呀。

这样的做法是没有道德的,因为你用不必负责,甚至是不能考究真假的文字来杀人,然后也没有打算负责任。这些人,不只是邪牌,还有不明就裡就在起哄的网民,一起在杀人。

所以,不必传给我听。因为我完全不想做帮凶。

有時我會想,可怜他一下,给他发泄啦。他对我狠,我可没他那么狼,老是要逼人自杀。可怜他一下啦,他心理有病。但是,想逼我自杀?还远着呢,連蕭太后都還沒逼不出來,加多两把力吧。

看不懂的人可以完全略過,但是看得懂的人會知道我在說他,(聳肩)但是你們不自重我也沒有辦法。再毒,我也不會叫你去從最高的樓頂跳下來不好死不去留下來獻世的。

2012年8月20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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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才收到,时间有急,没有办法啦,希望可以出席的朋友出席吧。

感谢。

2012年8月17日星期五

OMG(2)

如果你看错,那是你的错,不是我的错。

笑笑吧,假期呀,笑笑吧。




照片:废人俱乐部

2012年8月15日星期三

感想






沿途,喂了三只饥肠辘辘,瘦得背骨突出的猫咪。

公猫老实不客气,狼吞虎咽。两只母猫,确定这一餐有着落了,在我腿上磨蹭一会,才大口大口的吞。毛发都倒竖了;显见饿了一段时日,身子出现了不适状态。

每年的斋戒月,都有这样的故事。

而這樣的故事,往往要延續到開齋節,人流返回都市後才有可能減少。

假如家家户户,都可以把吃剩的食物放在固定的地方,布施找不到家的流浪动物,该有多好哇。

2012年8月6日星期一

請把他PS掉




在輸球又憂郁的星期一早上,尤其是雪蘭莪假期而你因為在吉隆坡而得爬起身苦幹的星期一早上,遇到笑點跌破地平線,深下地底九萬八千里的傢伙,三八兮兮的是也笑不是也笑,確實是有要把他PS掉的衝動。

2012年8月1日星期三

OMG



晨早出門,從車子倒後鏡看到咱們這花園區有些異樣。

放緩車速,一看,嘩!
那個巫統的所謂幫選民查證選民資料的Bilik Gerakan Pilihanraya變成庞然大物了!

本來三月時才獨門獨戶那麼小。。。。。


出城的沿途,都有奇奇怪怪的布旗。

什麼來的?
駕車看不到。索性停車。

有異物,是肯定的。

大風吹,看不清楚。

轉個圈回來,嗯,還是看不太清楚。

用手機zoom一下,咦。。。。。

什麼?!


1Malaysia 


藍秤子


(PEOPLE FIRST)



OM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