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書,本來是拿來當做個人發洩站。我家白頭向來是蘋果死忠,他發洩了。
不想,有報邪天天來報到偷竊。我家的也不弱,大把人路見不平,通風報信,大丈夫敢說敢認,既然是自己說的,也不怕對號入座。(所以報邪的論調是,你強奸我嘛是可以強奸。
那個人強奸沒有中抓,我強奸中抓了你也不可以干我。夠牛逼,一流)
報邪又來了,這次不止人身攻擊,也對號入座了他是誰某人。(阿媽我得左啦~)(^^)Y
當然,一如所預料,靠女人養事件,迅速燃燒;我的耳朵呀,聽電話聽到爆。
報邪事件,感謝大家的關心。就這個事件,請容許我表明立場。
勝敗是兵家之常,也不是可恥的事;我不相信創業的人都無風無浪的一本萬利,分別在於有些人願意與你分享他失敗的故事,還是咬著牙關,打腫臉皮充胖子。我家白頭,外粗心細,嘴巴再硬,骨子裡卻是一個有大愛與遠大抱負的人。
當年的投資,是以掌上電腦為股民提供即時資訊。這門生意並不是一開始就失敗。我猶記得,成功時,分錢的股東笑呵呵,可是到得股市大跌,人人開始燒手,繼而拖欠月費,又不能有更加有效的收取欠款時,問題就來了。
有些人追討他們的投資額。你別問我為什麼,因為真的有些人是這樣的。有些人拍拍屁股就走了。我們不是擔保人,也不是持牌人,白頭只是在裡面擔任一個經理的工作。生意失敗沒有什麼大不了,最多重頭再來。
開始欠債,是因為白頭不願員工陪著挨餓。他不願讓我擔心,在不知會我的情況下,屢次用信用卡刷現金出來付薪,一次幾十千,到底刷了幾次,他一直沒肯跟我說,怕我噫噫哦哦。其實,如果是付薪,我怎麼會反對,我要吃飯人家也要吃飯。
我當時有怨,是因為不肯跟我說實話,錢花了卻不肯說花到那裡去,讓小小的洞因為沒能及時填補,結果越滾越大,最後險些沒頂。
結業後,他也失業了。經濟萧条,他找工作碰牆,是因為中小型公司認為他們廟小收不了大菩薩。大公司又採取緊縮政策不加人;然而我們更加明白,一個剛剛失敗的硬骨頭,沒有人事沒有顯赫的文憑與科里,人人都在以觀望的態度來看你。
找工作找了兩三年,這段期間,一個有畏高症的人發著抖爬上海岸瞭望塔去給人安裝通訊儀器,做一個禮拜的工賺三幾百。這樣的工作,即便你肯做,還不是時時有,說好聽些叫“business partner”,講真話就是打散工。
在最潦倒的時期,連飯都吃不起了,時時一包美極面幾塊餅干就要頂一天。他是身無分文的,有時我趕工趕到發癲不記得,他也不會吭聲,只是說我不餓,喝白開水。而所謂的“靠女人養”,是指有一碗飯我們兩個分著吃,有一杯水兩人分著喝。
他時時都說他不餓,分我大份的吃。
那段非常時期,白頭瘦了至少40公斤,打滿補丁的舊褲子穿上去,會自己掉下來。我們經歷過車子供期沒付,在滂沱大雨中被四名印度大兄硬行拖車。目睹這一幕時我哈哈大笑;心中想的是,這種屋漏偏逢連夜雨的事情你媽的我還真的沒有遇見呀。
我笑了,白頭卻在大雨中,蹲在地上抱住我腿哭了。
他說,他感謝我當時笑了。如果我的反應是哭,他無路可走,只得死路一條。
他的車被拖了,我還有一部。但是有車,打不起油,白頭試過在炎陽底下走來回十多公里到萬繞工業區找工。敲門,請問你們要找電腦技術人員嗎?不要。請問要找data entry嗎?不要。請問要找general clerk嗎?不要。
出到門口,又轉回頭問,ada kerja jaga tak?
人家看看他的滿頭白髮,餓到手腳都抖,還是tak mahu。
這樣的一個人,到谷底了都沒有放棄過,還是爭取著活下來的機會與機緣,我非常驕傲。這是他做為男人的擔待,而我做為妻子,非常願意與他共患難,一如當日在佛前盟願與許下的誓言。
我們非常幸運,有很多客人信任,即使是第一次見面的客人,當我坦言相告我們有困難,你先付頭期給我,工作我會好好給你做好,客人們十之八九都願意,還時時要30%給夠你一半那麼豪爽。那段日子,我常常想,應該是老天也願意給我們一條生路走;有活路可以走,誰會想死?(那個在報邪牆上加把鹽的女網友,這句我有說過對吧?)
我們是靠這樣籌多多現金來減低利息還債的。
報邪是在債務還得差不多(只欠三十千),老母又患病,龐大的醫藥費再一次讓我天天哀傷,不得已之下必須多找外快的情況下出現的。風采總編緝與我是舊交,報邪當時是採訪主任;據說,當時聲稱與我交好的報邪反對我回來當特約(特約是指有稿有錢沒錢沒錢),這事,雅玲可向副主編XX求證。(名字我刪了,人家嘛是給報邪搞到雞毛鴨血)
當時,他問我,為什麼要做到狗這般,來者不拒,而稿費又不多,嫁的男人難道不能養活你?我說,生意失敗,自顧不暇,還得接應。何況,老母病重,何忍不給醫病?我母病了四年有餘,化療費用從一個月七八千,漲到最後三萬餘,實實在在,不苦干不行。
因為趕著籌錢,沒有時間陪老母渡過最後的時日,已然欠疚三年都不消。
可是這些年,欠下的人情債我在還,我母喪數天,就如約飛到椰加達採訪被性虐待的吉蘭丹皇妃,期間,自己一人縮在酒店一角,哀號我為了賺錢給她醫病,卻在她最需要子女戀戀膝下時,沒有辦法分她同樣的時間。
這樣的賺錢動機,不應該被報邪或假面人歪曲。
至到今天為止,我依然對雪中送炭,在我們危難時投以信任,伸出緩手的朋友感恩不已。沒有他們,我們也活不下來,更加不可能有今天。報邪五年來,行為雖然不端,但也一直在我的感謝名單之中。
他以我的名義散播謊言,化我的名,聲稱我是未婚妻與我有孕來玩弄李XX的感情,借我的名義假公濟私,自己大吃大喝卻申報與我洽談公事,搞到他的上司要來試探我,問:其實你最近都沒有什麼稿子給我呀?
就這樣,我成了騙吃騙喝吃白食的。
大大小小的陰招,層出不窮,明知我有工作上的考量,在雜誌中在自己的牆上在他的友儕之間,直書我就是波波,不停的給我介紹來賓。以我的意見反駁星洲,聲稱我是”律師”,這些小小的事,也就不提了吧。爾後他屢次爆我私事,當中有真有假(sorry,因為屢次中招有怕,我也沒有跟他說完真話)忍無可忍,六月只得絕交。
自此之後,被咬死不放,先是制造一個李永業的林姓槍手,再來跟星洲寫言論版,再爆跟黃進發網絡大戰,然後還有大米、許慧珊、歐芙伶都與我絕交,如此人際關係,足證我人格有問題。臉書上波波戶口不存在之後,只跟大米通短訊說電話,許慧珊確是只有sms過兩三次,匯報捐款事宜,芙伶姐是七月頭有請她推荐超度場所,還幫我匯了款過台灣。
(Opsssss,忘了還錢!)
他居心不良,拉這些擁有網絡暴民支持的許慧珊與黃進發進來,目的是讓網民有種印象;我是與民聯對住干的,所以民聯領袖(假設在網民心中他們是)也與我不妥。
當我回以一則博文《
抹黑與私怨》,針對以上指責加以否認之後,他暴跳如雷,跟人說得罪他的必定不得好死。他的邏輯是,他要殺我, 我得站定定給他殺,如我反擊,則是“要逼死他”。
絕交前,他已經在唱我是星洲走狗,後來他抹黑我是槍手,罵我“沉淪”前,先block了我,讓我看不到他的把戲。但是這個圈子是非那麼多,來來去去嘛是幾個人在翻雲覆雨,大把人第一時間報告啦。
在我出了一條博文反擊他指責全然是憑空想像之後,必然有人將我的博文轉給他看。於是,暫時不罵我了,轉而去撩白頭。白頭寫一則,為什麼三星抄袭蘋果而沒有人罵,被他轉而高唱。之後不就事論事,還人身攻擊,說他給“女人養”。
我還是他報邪的“女人”,與他有孕,明明不行,還玩弄女人呢。
有知情的朋友說你好堅強。其實,堅強的不是我,我要是發神經,總有地方可以發洩。堅持的是老白頭,因為他的苦楚,到底可以跟誰講?他承受的精神壓力比我大,他挺得下來,這麼大的一筆債,四年多還完,我難道不應該覺得可喜嗎?
一碗飯兩個人分著吃可恥嗎?會可恥得過去偷拐搶騙嗎?努力做工,賺錢還債,可恥嗎?爭取每一個機會來活下去,可恥嗎?有比用把嘴巴來殺人那麼可恥嗎?
我不是那麼恨報邪,他空口無憑,事後還快快把文刪掉。相反的,我感謝他突出我的好老婆形象。兩岸猿聲啼不絕,輕舟已過萬重山;我們走過了,而報邪他還在人間地獄。而萬水千山走過來,我慶幸的是我們還是兩個人一條心,而他卻已經眾叛親離。
我更加恨的,是那個躲在背後不停化名放暗箭的人。你也不是沒有心事呀,到今天為止,我絕口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過呀。當然我不會跟你比嘴巴緊,因為你真的比不上我。
之前的博文,白頭吩咐,把人名事件交待清楚,要下手就得斬草除根,免得多生事端。我卻感念舊情,他不仁我不可不義,他手上有別人的私隱,可我手上也有你(還有妳)的私事與心情軌跡。我不想這樣做,於是寫了一條無厘頭,專門只是給女網友與他才看得懂的文。
但是他現在不打我,反而去撩白頭,我已經忍無可忍。
白頭說要打,難道我還顧及個人名聲不敢做壞人,讓我的男人背負這樣的不實罵名嗎?所以,我先此聲明,我會提供炮彈,讓白頭去打。我會遵守我的誓言,不論貧富,不論世事如何變遷,我與他共同進退。
我只是想要用實際的行動,表示對我家白頭的支持。
所以,看不過眼的,還想扮好人的,同情他的朋友們,謝謝你們曾經給過我們友誼。我不勉強,但是我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兩面討好的事,請想要背後議論的,說這樣做不對的,別說。
到了這份上,我完全不耐煩聽耶稣。我也不想掩飾自己;一如當年他問我的男人為什麼幫不了忙,我也如實相告一般。我認為,交朋友最重要的是坦誠,而今天,我們把自己所謂靠“女人養”的“不堪往事”自己先抖出來了,我們向來出了名的“不要臉”,也不怕斗爛。
別誤會,我不出面不是因為我怕,而是因為工作上有諸多不便;國陣的認定我是民聯的,民聯的又認定我是國陣的,他們對我預設立場,我就不能拿最真實的料。到時,又會給人逼著喊去跳樓的。
(pigkiller najib,來咯)
我絕對相信,沒有我這個朋友,損失不在我,在你們。
白頭針對pigkiller najib小姐發的文,等下貼上來。先給你們時間消化這一條。
然後,波波在臉書上復活了。很無奈,不過,是的,來面對吧,你如願以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