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26日星期四

遺囑

我google了一下,發覺遺囑的意思如下:

俗稱「平安紙」,是有法律效力的文件,是立遺囑人在生時訂立的,但只在其過身後生效。立遺囑是可經律師辦理,亦可由立遺囑人自行訂立。一份有效的遺囑,必須符合下列的條件:

○立遺囑者必須在精神健全,頭腦清醒的狀態下訂立
○立遺囑者須完全從自己意願訂立遺囑
○立遺囑者必須在遺囑上簽署

很清楚。遺囑是一個人在生前/還清醒的時候,寫或講下來,希望後人幫他完成的願望。

所以當老媽說她想要“講”遺囑的時候,雖然很難過,但我也贊成。畢竟,事先有準備好過讓她心中掛著一宗心事。其實,她的願望很簡單,就是將手頭上大部份的現金,留給從13歲就跟她一起挨世界,靠賣蘋果香蕉橙養大我跟小妹的老三。另外,就是將兩塊地皮還有兩所房子,轉到老三的名下。

再撥一筆錢出來買下祖屋,因為祖屋是阿公的資產,阿公的兒子和女兒嚷著叫人來打價要瓜分。老媽住了60年祖屋她說就算變鬼也要知道怎樣回家所以買下祖屋是勢在必行。

不夠的要三個兒子向銀行借錢然後一起來供。如果三個兒子當中有人不願意供祖屋,就讓老三把這筆錢平分,用現錢把其他人的份吃下來,然後自己供祖屋。

老三是個唸到中三自動輟學的傢伙,人很粗,喜歡跟老媽頂嘴,老爸在生前因為爛賭挨他的罵最多。不過老爸走後他就對老媽超級死伯好,他說他很怕再有遺憾,所以摸黑起早當苦工開檔關檔賣水果三分五分賺到的錢不給老婆反而都放在老媽的戶口。

他說,讓老媽算算錢,嗅嗅銅臭,可以讓她長命一點。

大家都知道所謂老媽的錢,其實就是他的錢。

我媽的三個女兒都是打工女苦哈哈,老大發老板夢一直半夢半醒,老二從外國喝完咸水回來平步青雲買間豪宅都五六百千裝修隨隨便便是一百幾十千,家中兩公婆連兩個小孩四個屁股駕三輛車。

不過老媽病到現在,錢花最多的人不是外表好看內在也應該很好吃的老二,而是老三。雖然卡很多時候是老二刷的,不過在刷卡前老三已經悄悄幾十千幾十千的過賬到他的戶口。

這些事老媽都不知道。老三說老二的頭搞這麼大,肯定是強弩之末,要給他留一點面子,也不要讓老媽擔心,所以大家不可以講。新居入伙時老媽疼放洋好幾年都不在她身邊的兒子,還特別吩咐老三包一個兩萬塊的大紅包給老二補貼他的裝修費。

老三出了名的是孤寒種,心痛到不得了。不過老媽開口叫到,他eh都不敢eh一聲,乖乖繳紅包。這些事,兄弟姐妹除非是故意想要裝不知道,要不然誰都知道。所以老媽一直講一直講她的遺囑,大家都以為大家都很明白。

老媽已經76,老早就沒本事賺錢,她吃的是老三的老米。錢是老三賺的,房子也是老三供完的,地皮更是他的積蓄買的。

所以,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老媽在我去看她時,跟我說老二帶了律師來,一直叫她把名下所有的現金報出來,個人的聯名的來往戶口的放在保險箱的。旁邊,還有他的老婆拿著紙跟筆在一筆一筆的作記錄。

她說,有些賬目她是不想公開的因為那是老三做生意要週轉的資金。不過老二說,怕有人在她死後忘記去提款,讓最後賺到的人是銀行。她說後來她全部講了出來,讓大家有個記錄。

她說辦好身後事後,如果還有剩的就每個女兒分一點。手飾也要交給女兒去分來做紀念。我記得我跟她說有得紀念很喜歡,沒得紀念也不要緊,媽媽的樣子永遠會留在心底,這是不會磨滅的紀念。

媽媽說六個孩子裡面我最不擔心你,因為你最堅韌,你什麼境環都餓不死。我差點哭出來。從小到大我總是覺得她最不疼我,因為我醜,因為我愛哭,也因為她說我最剛愎自用任性頑固人家叫你不要做的你就是偏偏要做激死人不賠本。

沒有想到負面的評語在活到半老的今天會變成堅韌。我把它當作是媽媽給的最大的讚美和肯定。也因為自己可以讓媽媽放心而感到很驕傲。以後即使媽媽不在了,只要想到她講過的這句話我想再大的風雨和困境我都一定可以走得過去。

媽媽說我知道你們不會爭的不過我先講到明我的願望就是這麼簡單。老三是個老粗,你要幫老三栽培他的小孩。

然後今天,小妹跟我通電話時pipipapa的說老二不應該叫老媽公開所有賬本,因為有些人的伴侶可能不會太明白來龍去脈怕會誤會這筆錢有得分,萬一沒分到,也會吵說賬本上明明有這麼多錢的怎麼可以只分老大和老二雞碎那麼多。因為現在也已經有人開始在唱說老媽偏心老三的越南婆,忘記了這盤生意本來就是老三靠著老妹在拜六禮拜的幫忙打下來的江山。

我又打給老姐,老姐說你幹嘛不直接跟老二說。我老實說我每次跟老二講話都一定會干起來。我不喜歡他老是當人笨蛋的語氣。老姐說好吧我打去問問看可以不可以不要公開這些賬本。

晚上10點老姐怒氣沖沖的打回來,她說她以為找律師只是搞房子和地產的割名不過原來是做遺囑。現在老二找回來的律師做出來的這份遺囑講到明,老媽現款有若干房地產有若干,然後委任老大和老二當信托人。當房地產要割名轉讓給老三時,需要他們兩位信托人的同意。至於金器手飾,則由三個女兒和三個媳婦瓜分。

我都傻掉了。這叫遺囑嗎?這有根據老媽的願望來辦事嗎?

金器手飾統統我都沒想過要。老姐和老妹雖然不合,不過對於不是自己的東西也是不會想要的。瓜分就瓜分,金器的價值不是在於金錢,而是它的紀念價值。多一件和少一件,不會影響你想念一個人的。

不過,不能對老三這麼不公平。明明是他的資產,為什麼要靠你們的批准他才可以動?也不能不尊重老媽的願望。她只是老了病了,她還不是老糊塗,怎能不告訴她有信托人的事實呢?

老二生氣的說你們要反對為什麼不早早講,可是我們問來問去,現在才發覺原來根本沒有人通知過女兒這件找律師做遺囑的事。老二所謂的公平,只是把遺囑寫好之後,在大家的面前宣讀出來,讓大家公平的一起聽老媽的遺願,再一起公平的分攤律師的費用而己。

為什麼要花錢醫病服侍老人時,女兒是女兒,等到做跟利益有關的大決定時,女兒又突然變成撥出去的水了呢?

這個禮拜我又要因公出差了,我跟老姐和老妹說如果女兒有投票權,那麼我反對這份遺囑的執行方法。因為它不是老媽媽的遺願。律師是收錢來執行遺囑的人,為什麼我們要多此一舉的推舉老大和老二當信托人,把很簡單的願望弄得很複雜?

這不過是一點點小小的資產。看在真正有錢人的眼中只是一顆小小的鼻屎而己。老媽不是飽爸,沒有16億的身家,根本不需要爭蹦頭,為什麼不能簡簡單單的依照她的想法來做事?

我不知道遺囑的風波會發酵到多大,我也知道他們背底裡在喊我做脹雞婆,但是我不能辜負老媽給的讚美,為了執行她的願望,我會一路給他脹雞到底。

2009年3月23日星期一

催淚彈看來是太便宜了

新聞應該還沒有報,不過剛剛在20分鐘前收到公正黨發出的短訊。

它說>>>

FRU rempuh secara ganas & lepas gas pemedih mata secara rambang kearah org ramai yg sedang dgr ceramah Anwar di Tmn Ria, Sg Petani sbntr tadi. Ramai cedera.

已經算不清這是第幾次鎮暴隊朝市民開炮了。

只是聽政治演講而己,還沒有革命,有需要出動到鎮暴隊發射到催淚彈嗎?為什麼出席國陣政治講座的就出入平安,選擇聽聽不同聲音的人就要被視為暴民被強行驅散?

馬來西亞的民主,大概是拿來講爽的。

連聽都不可以,投反對黨會面對怎樣的處罰,可想而知。所以才會有人死活都想推高水價,也有人用各種令人髮指的手段,來強迫政敵下台。

不知道政府有沒有發覺,每一次催淚彈發射過後,下一次出現的人潮其實比之前的更加強悍,更加有準備。政府的強硬鎮壓手段,企圖阻止人民聆聽更多不同的聲音,傷害的不是人民的心,而是人民對政府的信心。

要聽演講,其實已經不需要直擊現場。

直擊現場,為的只是以肉體之軀來表達一個立場。

為什麼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凌晨1點半,新聞終於來了>>
武吉士南卯补选尚未开战先酿冲突
警以催泪弹镇压安华讲座逮捕多人

別有居心者為什麼叫中學生辯論馬華和巫統?

身為學生的監護人,我非常的不明白,也非常的TL。

今天(過了12點,應該是昨天才對)下午,老姐的兒子Johnny送了一則sms給我。sms全文如下:

(正)308後,馬華更需要巫統
(反)308後,巫統更需要馬華

他說,這個是他的州際辯論賽的題目,問我有什麼看法。

除了很TL,我還會有什麼看法?

不需要很會辯論的人都看得出,正方要贏就要講巫統的好處,而反方要贏就得大讚馬華。是那個王八蛋想出這種題目?中學生適合辯論這個題目嗎?不是有大專法令箝制學生涉政嗎?還是雙重標準再度發威,支持民聯的要嚴辦,支持國陣的就從寬發落,又或者美其名為青少年培訓?

Johnny說,是烏雪區一個叫做黃添福的青團運代表(他跟學生說他是)叫他們代表學校去參加的。之前已經叫他們代表學校,參加了兩場辯論賽。這次,他媽發覺這不像是學校會擬的題目,心有不滿,又不知道找誰投訴,所以叫他兒子來問我。

老姐說,還有幾位家長對這個題目深感不滿,很想向主辦單位反映不滿。大家從小孩口中以為是學校搞的活動,但是後來向校方查訊時,才發覺校方根本不知道有這樣的事。知道的,是一名華裔老師。據說這名老師不反對學生參加青團運的活動,還以課外活動有分數來鼓勵他們。

自他媽跟他爸離婚後,我是他的半個監護人,講好了不管他媽在或不在,事無大小,他都得問準我才可進行。

我說,肯定是學校派你們去參賽的嗎,那公函拿來看看。他說沒有公函啊,只是打電話來叫我們代表學校去參加而己。那你自己參加過那麼多學校的活動,不覺得有奇怪的地方嗎?

他想了想,說,下個月的英語辯論比賽,校方有發一份公函叫家長簽名表示同意讓學生隨校方安排的交通到外坡參加比賽。我說,那麼這個比賽呢,到底是誰在搞的,為什麼沒有正式知會家長就隨隨便便叫學生代表學校去參加?

他說,他們一群學生見到黃添福時,對方跟學生們說:“你們不要以為我們青團運搞的活動沒有人批準,我們是得到教育部的批准和贊助的。”真的要找機會問問這個黃添福,請教一下是教育部的那位高官批的活動批的經費,批了多少又花了多少,幹嘛竟然叫學生對馬華或者巫統歌功頌德。

還有,為什麼學校會不知道教育部批准的活動?這是學校後知後覺,還是有人用了學校的名義來讓家長放心學生參加青團運?為什麼教育部聯同青團運搞的活動連一份公函證明確有其事都發不出來?有多少的家長願意讓他們的子女參加這種辯論會?除了講馬華好或者講巫統好之外,可以不可以讓學生有第三種想法?如果一定要是辯論這種課題為什麼不選《投國陣或者投民聯人民才有好日子過》這種更大的題目,而只是把範圍局限在馬華和巫統?

Johnny問我為什麼不喜歡他辯論馬華和巫統,我告訴他,對馬來西亞人民而言,什麼政黨都無所謂,只要真心的聽人民說話,俯順民意,就會得到人民的喜歡。他問是不是我在工作上受到馬華和巫統的欺負?我說沒有,實際上有幾位好朋友都是馬華的人,他們當著不大不小的官,給我很多方便,有些默默耕耘,敢說真心話的人是很得到我的敬佩,但可惜只是少數人。

他又問我,馬華和巫統是什東麼東西來的?我說這兩個政黨,是國陣政府的代表,目前在雪州執政的,是民聯政府。

他問國陣政府不好嗎,為什麼你們不喜歡?我說我們喜歡所有為人民著想的政府,一個真心為民著想的政府,不會阻撓人民享有便宜水。人民不介意政府花大錢,但是人民有權利知道為什麼聲稱不賺錢的水供公司,會養出一個年薪510萬的主席。給了510萬當年薪之後,人民還可能享用便宜水嗎?而這樣的事情不是一單兩單,而是很多很多單。

他問我,如果我要贏,可以不講巫統或者馬華的好嗎?我說你自己講呢?

他搖搖頭,然後打個電話給黃添福,他問:“你為什麼要給我們訂這樣的題目,這不是政黨的課題嗎?學生應該談這樣的課題嗎?”沒20秒,他就放下了電話,跟我說,那個黃添福顧左右而言他,一直說自己很忙,沒有空回答問題。然後,他跟我說,他決定不參加了。

臨睡前,他又特別爬上樓來問我,他說:“新古毛有一個叫黃冠文的州議員,到我們學校問說有些語文比較好的可以幫他寫文告嗎?”這下我TL到火從鼻子噴出來,厲聲警告,如果他敢跟這傢伙有掛勾我就敢跟他剪光頭!

什麼爛鬼州議員,竟然向學生打主意,安的是什麼心?!他說像他這樣有做生意的生意人不應該公佈財產,免得被歹徒盯上,有錢到怕死人家知道的州議員竟然要請學生來當廉價鎗手,此人之素資與水準,可見一斑!

馬華當中肯定有好人,不過敗類肯定也不少。我呸馬華敗類!

2009年3月22日星期日

飛上柱子

昨天晚上,為了任勞任怨了12年,終於奄奄一息,又因為大肥貓不住跳上去嬉戲玩耍和睡覺,不敵肥貓體重,慘遭壓擠而“肚破腸流”,電線零件小小有一點露出來的洗衣機,我們不得己的去訂了一台新的。

雖然可憐的洗衣機還是喘著氣,掙扎著說它還可以繼續服務,忠心無比。可是老白頭擔心洗水時會滲水,等下觸電時會人機一起一命鳴呼,又怕已經半解體的它會在一次的服務中完全解體,就堅持讓它蒙主寵召,給它安樂死。

肥貓跳跳跳,被洗衣水滲透多年而不堪一擊的洗衣機終於肚破腸流,離死不遠。

我強迫阿肥貓1、2和3號去看他們的傑作,阿肥們個個假假沒有聽到,縮著脖子現在轉移陣地去花園曬太陽睡懶覺了。

辦好洗衣機的事,就打道回府。

從甲洞Jusco回萬繞的方向,經過甲洞的警察局,老白頭緊張兮兮的問:“有看到一輛車嗎有看到嗎?”我很茫然,這不是廢話嗎通街都是車啊!還沒來得及答,他又氣極敗壞:“看!快點看!車子飛上了柱子!!”

醬夠力?!“要過了啦在後面快點看快點看!”我轉過身子,透過車窗向後面的燈柱看,沒有啊,一顆顆的燈都亮著咧,車子要是飛了上去一定會有一兩顆的燈被遮掉的吧?“那裡有──!”

“有啦有啦,是一輛馬賽地!!快點看!”他吼我。

我又往面的燈柱看,明明就是沒有嘛!!哎呀你是不是見到了不應該見的東西?“一大堆人圍在那邊看怎會沒有!!”“可是你說飛上柱子了,我當然是看柱子,看人看柱子有意思咩?”

“這麼大的一輛車你沒有看到哦?你真的真的醬都沒看到?!”他有點不耐煩。

“沒有啦,我一直都盯著半空,如果有車子飛上柱子不應該看不到嘛。”我腦海中,已經出現了一輛大大的豪華Merz,在燈柱子上面來回搖晃,搖搖欲墜的驚險畫面。我把我的想像說給老白頭聽。“車子飛上柱子,就是這個樣子的對吧?”

突然,他整個人靜掉。這種不尋常的靜讓我突然有所覺悟。

“喂,你講清楚一點,你看到的是怎樣的?”

“呃…就是一輛Merz,撞到divider,飛上柱子囉……”

“撞divider夠力飛上柱子咩?”

“這…嗯…我是說…有一輛車子,飛上divider,再撞到柱子……”開始語無倫次,明顯的在砌詞想要脫身。

“到底是飛上柱子,還是飛上divider?”

“嗯嗯…是先撞上柱子,車頭飛起來,撞到柱子。”我的媽啊,你是在講車頭撞柱子是嗎?“不是,是飛上柱子……”

怎樣飛上柱子你講你講!!“就是車子撞divider,車頭飛起來,撞到柱子啊,簡稱飛上柱子!!”他還沒有講完,我已經氣昏倒地。

原來這個世界上,誇張到失實的報導就是因為這樣的簡稱而來的。

2009年3月19日星期四

結婚真的是大件事(下)

結婚真的很花錢。首先刀疤男把他駕了8年一直撞車的老爺車換掉,出一輛新的來做新娘車。

還要搞到我扮大姈姐,告訴小牛魔王怎樣開車門,開了車門要記得收紅包,要不然會連累刀疤男揹上孤寒種的姓氏。

要刀疤男過五關斬六將才可以接新娘。

還要下跪才可以接人,不然不放他出門。我家的大肥姑一路很擔心會不會過了吉時註冊不到一路又不甘願把她的侄女嫁出去。很鬼矛盾。

要給大肥姑從樓上點到樓下,再從樓下點到上樓。她說拜祖先拜天公是一定要的,要不然祖先回來會不認識這個傢伙是誰不保佑他就斃傢伙了。

搞到刀疤男啊,哇流冷汗~~~

再匆匆拉大隊pi po pi po的沖下吉隆坡十五碑鍚蘭廟註冊。因為人太多拖拖拉拉的結果是倒數第二隊結婚的人。哇幾怕趕不到那麼不老利啊,老妹還把整個包推給我叫我飛奔上三樓先跟註冊官說她來了,喝住人家不好關門先……

說i do的時候,還要同時……

……扮馬蹓給他們的二嫂二哥侄兒侄女還有化妝師看。

禮成後還得尋求佛光加持和祝福,叫他們不好醬快dong dong qiang,不然中招的不止是他們,還有被認定在背後撥大葵扇的我。(奇怪,人家要決定結婚關我什麼事怎可以賴我咧───)

註冊完畢還得匆匆趕回家敬茶。 有一隻牛過牛的牛魔王因為不肯拍照而臉臭到要命讓我一直很有把他倒吊起來亂fit的沖動……

一月註冊三月再循眾要求,擺酒公告天下現在可以合法傳宗接代了。老妹央我要7點準時到我說我不到你們就開席啦不必等。她說好不過你不來誰陪老媽坐主家席照顧她的需要?
老媽的魔鬼細胞已經到了她的腰她的腿,坐著老是喊會痛而且也不良於行。老姐雖然說不來還是來了不過叫她去做主家席她是一定會狠到拖著孩子掉頭走叫你好看的。沒變,意思是說我一定要來。


可是婚宴是真的很浪費時間。我們從7點等到8點,再從8點等到8點半,那個酒席還是半滿而己。Johnny很欠打的說this is malaysian chinese culture ma。我鳥老妹,你說你會準時你看你看! 她一隻腳蹺在椅子上一隻手叉腰,臉臭臭的用福建話罵:“Jia Xi eh lang! 梳麻kan na sai!!!”
老白頭太無聊了,就跟我玩自拍。這張是我拍他拍我。


這張是他拍我拍他。

很無聊的時候幸好有變成肥師奶的碧顏陪著說說話。她現在是公認的多產專家,一年生一個,四年生了三個,我說我是老板的話一定會抄掉她cut loses。
不過人家她是上市公司的高級會計經理獅子集團可少不了她。


終於要開席了,你看你看新娘多麼爽啊她其實應該是餓死了。 嗯好像沒有一個做新娘的人不餓的……。
不過後來她說最死的是那條裙,讓她徹頭徹腦的換了個人還不用緊,箝到她實一實喘不過氣還得扮笑到很溫柔很幸福才夠力。

不止是她餓了,其實等到這麼久大家都餓了,老白頭早早就溜出去找點心來給我打底。三哥的越南小子更是一直張大嘴巴說要吃要吃!

從這張照片大概可以知道新娘餓到有多可憐。冤有頭債有主,如果嫌這張照片破壞形容請去找捉相機的老白頭算賬。

老媽說想不到我的女兒也可以這樣美,她說她現在心情比較甘願了。

我的存在價值除了為她挑魚骨、切碎食物和照料她的需要,就是在敬酒的時候扮tongkat,抱住她免得她跌倒。

10年沒見的老朋友廖明遠用很鬼lum的語氣跟我說我上台唱歌給你聽慶祝我們在這麼美麗的氣氛底下重逢,給我高興到要死,一直跟白頭說你看你看我們年代的歌唱常勝軍要唱情歌給我聽咧~~
後來才知道原來他不止跟新娘講這樣的話,他還跟很多很多靚女講了同樣的話,媽的真是雞蛋糕的超級大爛人!
最爆笑的是他一直小小聲的問我喂你老妹有沒有裝假狗?我說應該沒有啦如假包換,他用搥心肝的咸濕語氣說哎喲我走寶了~~~

魚翅。是沒新意啦不過賣相還ok。

我最喜歡的素菜。

我最最最喜歡的杏仁奶油蝦。

問大肥姑和大嫂誰給我當model一下可以嗎我想介紹我的蝦。誰知道大肥姑和大嫂竟然會錯意兩個人同時想當model過過癮,結果擠爆鏡頭所以那個本來應該是主角的蝦反而變成了配角。

因為新娘和新郎都很忙的關係我們那圍檯吃剩很多菜。老媽和大肥姑一直拍著我的背叫我去找plastic beg打包,哎喲要咩,我很難得才扮到醬美的,她們幾乎要用叉子逼著我去找袋袋那麼兇。

Ok囉,我跟很會講華語的緬甸外勞講,他送了四個白麗龍給我。我放到桌上,3個被男方的家長拿去了。老媽捏我的手,厲聲叫我再去找袋子來。我又跑去講,拿來的又給人家hijack去打包了。

老媽大肥姑說再去要再去要,我的媽啊,不好了吧~~~~白頭很講義氣,他拍拍我的肩說當作不要浪費食物就好了,二話不說就直接去跟人家要。這次,外勞拿了一大疊過來,放在桌上的高度是高到可以遮住我半張臉。我排寫到幾乎要把臉放在桌子上。之後白頭還叫人不要忘了給我們plastic beg好把大包小包提回去。嘩我實在很佩服他。

第二天,我才想起原來我們大家吃飽喝足就走了,老媽上了老哥的車我也收工大吉了,好像沒有人留下來問老妹收到的紅包錢夠不夠付酒席哇哈哈哈嚇到出冷汗。

打了電話去老妹語氣不善的說你們semua tak boleh harap,拍拍屁股就走,一點義氣都沒有,留她一個人在新娘房跟兩個同事算到心急氣促。她說是有夠錢啦還小小賺了一下,有差不多一千塊的樣子。不過如果加上註冊那天搞的那一大筆就虧了20多千。

我為了換話題就說不要緊啦菜很好吃啦至少你不會給人家唱像我一樣寒酸。結果她用非常激動和感動的語氣說真的好吃是不是還是你最好因為人家都罵說超級死北難吃我氣到要死啊~~~~~

噢…這……嗯,看來善意的謊言還是有用的。

結婚真的是大件事(上)

我是很鬼討厭婚宴的。浪費時間在等待然後大吃大喝(有時還會吃不飽或因為菜式太爛而吃不下)慶祝有人公告天下他們就來合法進行性行為感覺總是好像有點那個。

從16歲參加同學珠胎暗結的第一場婚宴開始,幾十年來總共參加不到7次婚宴。絕到連老姐的婚宴也沒參加。因為她很鬼衰,聽完男家的話,時間選在我們全家最鬼忙的初一十五,還是星期四,還是要遇正我考SPM的時候。

結果可想而知,她的婚宴只有老爸和老媽怒氣沖沖的勉強出席,一路吃一路罵,為什麼要求推遲一個禮拜也不可以,一點也不體諒父母要趁人家拜拜賺多幾分錢還大耳窿的苦心。

婚宴給我的感覺就是很不好。所以出來工作後不論同學同事或朋友,早早就聲明你們合法作愛不用通知我,我分分鐘是禮到人不到。這點我家的老白頭跟我很相似,不過他更絕,他是人不到禮也不到。擺明當人家沒到。

就算因為種種理由不得不出去,去了也是半場就溜走。沒有辦法,有時從晚上7點等到差不多9點才開席,遇到上菜手腳慢的,又或者筳開一百席的,一桌桌來送菜分分鐘要到10點才算吃個半飽,千辛萬苦的在車龍之中塞到回家還得泡個maggie面才吃到飽,很鬼陰公。

唯一一次最乖的是參加老白頭的婚宴,那次還利害到坐到散席。算是已經非常給他面子。

因為老媽臉臭臭了很久,所以不能免俗地公告天下我們終於可以做愛做又有禮申可以做的事。那天晚上無名幫手拍的幾卷底片到今天也沒有洗出來,所以哈哈哈真的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了,印象深刻的有三件事:

1) 穿上根本就是買來只穿一次的三吋高跟鞋,走到一pok一lok的很陰公,阿芬縫的白裙照足她的個人意思拖到那麼鬼長,我腳短,不穿高跟鞋就不能走。背後又是露背的,冷到要死,唯有披上白色的紗巾。

媽的那個鄭佳敏跟我有仇,經過時像鬼一樣突然出現用力拉我的紗巾讓我露背,害我腳踏不穩整個人仆街!媽的死人頭你給我記住,有一天我會玩殘你!

2.) 我們不擺酒的不過老媽一直唸唸唸唸說我根本就是跟人走唉唯有擺幾圍。不過指明一定是要素宴,犧牲其他眾生的生命這麼血腥我的婚姻會得到什麼祝福?

結果那天是我自己一個人開心其他人說等到第4道菜已經飽到滯。哈哈哈我每次想到這個都覺得醬更好,不必在背後給人家笑說吃不飽。

3) 我本來以為要貼錢擺酒臉臭到要死,不過後來結賬天哪竟然還賺了七八千,爽到常常跟老白頭心思思說幾時再來擺一次哈哈哈哈……

從那次之後,8年了,一跳就跳到老妹的婚宴。

老妹有點傻,她常常說想要等到全世界都真心祝福了她才要行禮。放著買好的房子和汽車不理。另外又跟老姐在外面租屋子住因為老姐不喜歡跟外人一起同居。結果蠟燭兩頭燒,是個供了屋子租了屋子後每個月都清袋的可憐人。

再後來老媽病了,大家的負擔更重。她也越來越孤寒。每次看到大減價問她這個那個要不要她的standard anwser一定是送的就要買的就不要。有時出版社有好康頭東西便宜到只剩半價她也要屈人送實在很頂她不順。

去年醫生說你們阿媽我很難醫了我已經很努力了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的吧。家庭會議的結果是,大家公舉我去問老媽還有什麼心願沒有。我實在開不了口。花了半年旁敲側擊,才回來報告說老媽講一個娶了越南老婆還生了三件很好很好,不過還有一個沒有家庭還是不能放心。

老姐聽了很是激動一直說老妹那個男人不可靠因為臉上有刀疤而且不體貼將來肯定是個會拋妻棄子的爛人。她反對得最激烈。大家在思疑是不是因為老妹嫁了她就要自己一個人住呢,她跳上跳下的幾乎要拿刀子警告全世界不可以這樣講她,因為她是在疼愛自己的妹妹,不想自己的歷史重演在自己的妹妹身上。

我也相信她用意是好的,但是她完全忘記了兩個人在一起是要開心的。她把自己認為是對的強加在老妹的身上,讓老妹為了這段8年的感情吃足苦下頭。

老妹還沒嚐到愛情的甜蜜,就得感受愛情的痛了。為了一個將來可能會被老公欺負的假設,她一直在預支未來老公已經變心跟女走的痛苦。

實在是本末倒置。印象最深刻的有2007年她本來策劃好二人世界去清邁,老姐大發雷霆說拋下她一個人看家,想去又不願夾在他們中間當電燈泡結果老妹急call我組隊成團。

我沒料到當中有詐,又叫了珮珍一起去。後來機票訂好了我晴天霹靂的發覺諸事挑剔刀疤男的老姐也去。珮珍則晴天霹靂的發覺原來你們喜歡吵翻天的三個活寶貝去,還要夾上一個開口就kap住舌頭的刀疤男。她說她以後再也不要跟我們三姐妹一起出門了,而我則跟老妹說我以後再也不要跟大姐一起出門了拜託你不好玩口野。

老妹則很委屈的說如果你們不去我也不用想去了。我罵她活該。對於自己所愛的人不敢公開表示堅持就會有這樣的下場。最不該的是累到我跟珮珍在8天裡面耳朵和身心都很痛苦。有一次我跟老姐撐到差不多要分道揚鑣那麼夠力,就只是因為房間的分配。

老姐認為四個老女人一個房,那個男的應該單獨自己一個人付一個房的錢。原因是不要給他有機會佔老妹的便宜。我的媽喲,三十多歲的人,難道要山長水遠跑到泰國才會給人家佔便宜?要做的話早早就做掉了,不會等到這個時候才做給你看的。

四個女人住一個房會發生什麼事知道嗎?肯定是爭廁所爭床。尤其是老姐,因為風扇吊在床上面,我們有偏頭痛的人不可以直接吹風,請她關小又不可以,結果我打了7天地舖,老骨頭痛到幾乎不能走。她喜歡刷牙洗臉大便洗衣服和沖涼一起做。早上趕時間出門時全世界要排隊等她40分鐘。四個人一間房?no way饒了我吧。

老妹跟刀疤男曾經因為家庭壓力分開過,不過不到一個月又走在一起。其實人生在世是不會有人沒有缺點的。愛你的人,就是很會欣賞你缺點的人。

1000個人說你壞,就只有一個人說你值得愛,這個人就是最適合你的人。老妹是懂得欣賞刀疤男的人。所以他們才會風風雨雨還是在一起。看到他們滿是眼淚和痛苦的愛情,有時我不由得不這麼想。

出了家的姑姑知道原來老妹買的家方只有三個房,一間刀疤男中了糖尿病的老媽在KL醫病時住,一間小房刀疤男的老餅弟弟住,還有一間是新房之後也反對。她說沒有地方給她住她可以投靠誰。

我說租個房或者弄間屋子給你住嗎?她說她不要。她只是要跟死老妹,因為老妹是她的乾女兒。不過最大的問題是她雖然跟老姐不合,不過有一樣倒是跟老姐不謀而合的,那就是她也很討厭刀疤男,因為刀疤男是個吃到七老八老還不懂禮數的傢伙,不會見到人就親親熱熱的叫安娣安哥。去到泰國買jagung也沒有開口請我們吃。不過我們買的小吃他會老實不客氣的自己拿來吃。這件事應該珮珍還記得哈哈哈哈。

但是老妹已經36,刀疤男已經44,再拖下去就是一輩子了。

趁著這次老媽擺到明要喝女婿茶,我跟老妹說一鼓作氣吧,不然老媽不在了就沒有人給你撐腰。她說ok。結果婚事就在40天裡面轟轟烈烈的辦起來。炸彈這邊飛那邊飛,大姐氣到擺明說婚禮婚宴敬茶她一概缺席。還說如果老妹要住到刀疤男的家去就要給她offical通知。

不過這一次老妹倒是穿上了避彈衣。不中聽的當作聽不到。聽到了也當作耳邊風。為了討老媽歡心,她搞的這場大龍鳳實在是連我也嚇到夠力夠力。經濟這麼不好,她還叫刀疤男按住荷包丟幾十千來搞婚事哄老媽開心。實在是沒有話講了。

所以我想把她的婚事記錄起來。

2009年3月16日星期一

是誰局限了我們的言論自由?

有些時候我覺得馬來西亞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是自找的。

當有人因為在網絡上發表對蘇丹不敬的言論而被控時,網民紛紛自危,幾乎要掩住手在別人的耳朵旁邊細語,叫大家以後不可以醬醬醬講。

我不知道被控的人因為導致霹靂變天的卑劣手段,對蘇丹做出了怎樣大逆不道的辱罵。但肯定知道這是一種殺雞儆猴的手段。誰還敢吵就告誰,至於告不告得進有沒有浪費納稅人的錢那是不要緊的,最要緊的是給人家怕一下。

怕了自然就會收聲。收了聲自然就會歌舞昇平世界太平。至於底下的人有沒有積恨是不必理的。至少,在未來的三年都不必理。甚至,可能也許永遠不必理因為在目前夾硬來的強勢領導之下,誰知道大選還會不會來。

有誰知道法庭累積的案件有多少單嗎?我google了一下,出現獨立新聞的這一段>>>

再益透露,截至2007年12月,高等法院的累积案件总共有9万1702宗地庭累积案件有12万5944宗而推事庭则有77万7703宗。

這個再益,就是TL內安法令而辭官的首相署部长Zaid Ibrahim。


這還是2007年。2008年又累積了多少單還不知道。

然後現在,執法單位還在努力把一些講話不中聽的人納進累積案件的數量當中。不過也有可能不會累積太久,因為有些人的口是必須要及早封住的,要不然星星之火不知道會不會撩原。至於那些修憲遞奪蘇丹的免控權的人雖然行動上更加辱蔑了蘇丹,不過是沒有罪的。

雙種標準,我對你錯,你民我主,是馬來西亞最真實的執政法。

印象最深刻的一單有陳儀喬講的巴生一個小男生被鄰居的老安哥雞姦,從報案到把被告帶到法庭過堂宣讀控狀,足足過了9年,還是在過堂的階段。時間久到受害人從朦朧不懂事到長大成人深感羞恥。從把往事記得一清二楚到刻意忘記,那個被告還是在逍遙法外。

我們的執法,往往是用別人的錯來懲罰受害者。

蘇丹有沒有違憲,通過平面和網絡媒體的努力報導,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平時捉到賊可以拖三五七年也因為證據收集不齊而控不了的警方,有些時候會利害得一夜之間就鑑定了誰應該受到懲罰。

突然變利害的原因,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不說,不等於不知道。國陣最大的敗筆是不管他有沒有做,人家不問也不講,不過大家心裡面都當他已經做過了。

但是秘而不宣,不是改變的正確方式。兩個禮拜前我跟一個不看網絡新聞的編輯搭TAXI去MID VALLEY做一宗採訪。在路上我跟她說了蒙女被開一鎗再補一鎗的事。一路上沉默不語的司機大佬突然開聲,他說,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誰干的,但是這種事不可以講。

為什麼不可以講?他笑笑口的問我,講了有變咩?沒有變的,這個是law來的,有錢有勢的人大到完。我說是囉,就是你這種人這種思想才造成有錢有勢的人大到完,他惡到完也是拜你的寬容所賜。

他靜靜不出聲。下車時,他轉過頭來問我,小姐你說講了有變咩?這次他沒有笑。他的表情很認真。他的眼睛刻劃著生活的負擔。我說,你可以不去kopitiam講,但是至少你可以跟你的家人你的朋友講,累積怒氣和勇氣。他點點頭。小小聲的說謝謝。

然後編輯跟我說,她還沒有登記選民。不是因為不夠歲,而是因為很麻煩。還有一位大美女,年近30,生於一生為華社奮斗的沈家,每次見面都很關心時事,還講得頭頭是道,不過我也是3個禮拜前才知道她不是選民。

白頭有一位印度朋友,40多了,竟然一次也沒投過票。這個可愛的傢伙,每次有什麼大件事都打來吐口水,雞啄不斷,霹靂變天他吐了n輪口水,每次都要給人吼一句你幾時才要去註冊選民才甘願放電話。

由此可見,講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你看在網絡上支持RPK的人幾多啊,不過出來法庭向政府表示厭惡與不滿的,來來去去幾乎都是同樣的人。熟口熟臉到幾乎是gang了。

我們怎能夠一路坐在那邊悲嘆民主已死,言論自由已死而什麼也不做?就像奧巴馬說的每個人都希望改變但是每個人都坐在那邊等改變。或者,希望別人為他們奮斗流汗流血來做改變。

馬來西亞已經多次證明了民眾是越怕越死的。只有反對的聲音更加堅決國家的民主與言論自由才會有希望。去年9月26日的反內安法令大遊行是一個例子。今年漁農反對藍箱成功是另一個例子。

不講,不報導(或報導不實如自動把納吉老婆了無新意的陳腔爛調放頭條,或自動報小數,或報了這邊後又急著把政府補wok)只會讓某些人認為人民已經接受。

如果你的數量夠多,人家就會投鼠忌器。如果你的數量很少因為大家都選擇敢怒而不敢言,那麼你就只有坐以待斃,逆來順受。

選擇在大家的手中,你不必做很多。也沒有必要去罵其他你認為行事不公的人。你需要的只是講真話。告訴其他的人更多的真話。早前在唐南发的專欄,見他引述美国《世界日报》总编辑陈裕如的訪談說:“民主和人权是需要争取的,是一个逐步发展的进程。当你看到有阴暗的地方,就要把窗户打开让阳光照进来,这就是媒体的责任。”

感同深受。也像卡巴星今天說的,從政還得敢怒敢言。當記者如果沒有報導真相的堅持,常常在高官舉行PC後自己再舉行mini pc以統一新聞內容免得主任發覺他家的報導有所不同,問起來時要揹wok的這種行為,理該是記者所為嗎?

馬來西亞的改變,單靠時間的洗禮是不夠的,靠政客幫我們爭取也是眇茫的,要靠全民一起渴求改變,也用行動來改變才有用。

現在這種局勢,自己受苦也就算了,但我們怎麼能夠將下一代的未來去托付給不值得信賴的人?講吧,把訊息傳達出去,讓更多的人累積勇氣和怒氣,讓我們為下一代投一個更好的明天。

別人局限的言論自由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己局限自己的言論自由。

2009年3月11日星期三

許月鳳沒有camry,不過有Mercedes Benz

Mercedes Benz當然好過Camry。如此一來變心也變得更加有理由。

沒有看英文報紙的人可能會走寶,沒有機會看到這一段。

3月8號,也就是五州變天的一週年紀念,許月鳳終於風風光光的駕著大車衣錦還鄉。不是Camry,不過是一輛銀色的,KL註冊的Merz 。

是,議長的薪水也不菲,但還是有數可計。我想還不至於有錢到在新年前裝修屋子幾十千後還能夠包兒子和老公不作工兩個月再出大Merz招搖過市。

雖然她口口聲聲說不是愛錢,是黨先不愛她,而且人民頗為支持她轉當獨立而偏向國陣的議員,不過,The Star說原來九洞想要插她的人還是很多。至少,當她擔敢以人民代議士的身份出現在服務中心時,眾情洶湧,逼得她匆匆而去。

報導說,她是在當天下午三點鐘第一次出現,想要以獨立人士的身份解決一宗溝渠阻塞的投訴。結果,被一群憤怒的居民厲語責問為什麼背叛人民。

據說,先是有些民眾因為服務中心外泊著一輛這麼大這麼美的車而感到奇怪,然後通過中心的玻璃看起去,發覺一個被標榜為千古罪人的肥女人坐在裡面,結果引來整十個人聚集在中心對面的咖啡店破口大罵肥女人是民聯的叛徒,貪心不足知。

報紙說,她被罵後,還站出來向民眾揮手示意。她的助理過後還向報紙強調說,許月鳳沒有針對民眾罵她的事報警。而且,她的助理還說,雖然他的老板跳槽了,不過來找她幫忙的人還是很多。

噢忘了介紹,原來,她最近還請了名馬來助理,叫做Sharifuddin Mohd Aminuddin。他負責在許月鳳不見人影時,處理市民的投訴。而這段日子來,他一直都是許月鳳的替身。

這名助理也很倒米,他說,他“相信”這輛比camry還要high class的Merz不是許月鳳的。

那麼,是誰的?

這個問題引起的暇想太多了。

原文:The Star

如果你也很滾這個肥女人,請把你的怒氣儲蓄起來。有朝一日,我們會需要用到它。

2009年3月10日星期二

有,還是沒有?

其實這篇我已經貼在勤人網的留言上。

只是今天早上接到一個電話,原來一個很久不見的朋友的父親也往生了。她說,她最近一直夢到她老爸,夢中明明知道他不在了,心裡很害怕。尤其,她說她老爸臉很黑很臭,一直瞪著她來看。

她信耶穌的。相信油盡燈枯,不同意人死後會有靈。

但是這種三天兩頭就發惡夢的現象,卻讓她很困惑。到底是她做了什麼事得罪她老爸而不自知,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說,如果不找出原因她擔心自己恐怕會長久失眠。

我因為開始在被各方狂插催稿,沒有辦法很她談很多。只好把這篇留言抄出來重貼。希望可以幫助她決定她的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xxxxxx xxxxxx

我爸去世後,我每個七都夢到他。

第一次他在家裡,從樓下喚在樓上的我,問我為什麼只是拿孖煙通給他而忘了拿他最喜歡的白色無袖汗衣給他。
醒來問老媽,她哭著說真的啊那天下葬時跟他穿得厚厚的就是沒有配上汗衣。長褲配白汗衣,是他最喜歡的裝扮。

第二個七夢到他,那個天很灰,很多很多顏色灰灰暗暗的人拿著號碼在排隊。他也是其一。低著頭看號碼。好像聽不到我喚他。
那次醒來最難過,連吃飯看戲眼淚也會自己流。他進院的那一天我還很刻薄的跟他說你不會有事的,因為你一年進7次院。結果第二天他在廁所跌倒後就一覺不醒。臨走前眼睛沒有睜開過,但是會拉我的手,叫我解開醫生綁在他腳上防止他跌倒的繩索。

第三個七夢到他,他還是在排隊。一輛一輛的牛車載著一車一車的人。不知道要朝那裡去。他還是聽不到我。他的臉上有害怕和茫然。

第四個七夢到他,他在一排一排的神祖牌面前走過。我在背後追著叫他,他沒應我。只是用手指著神祖牌。我一個一個神祖排看過去。從一些我不知道名字的人開始,到最後第二個是我老爸的神位,最後一個寫著我的名。還有時間和日期。

除 了白頭我沒有跟任何人講這個夢。但是我有偷偷的去找幾位靈學者,他們跟我說不是兇兆,而亡者需要我為他做超渡。不是我爸一個,還有我過去世的父母和冤親債 主。我自己唸了七部地藏經,也去拜了梁皇寶懺。還找到了藏西藏生死書。我想到我沒有在老爸也許最需要我的時候給他亡路上的指引,我想到原來我已經沒有爸 爸,眼淚就會自己滴下來。

第五個七,我只是看到他對著我微笑。叫他,他只是笑。不知道到底認得還是不認得我。

第六個七,看到一片很藍的天很綠的草。在美麗的洋傘底下有人在下棋。老爸的手交叉在屁股後面。很專心很優閒的看人家下棋。他臉孔很安祥。不像之前幾次看到的泛黑。旁邊的人都有種和平的氣質。
我在他後面遠遠的看著他。心裡面好像有點明白,分離的時候要到了。我叫他,他還是沒有應我。

第七個七,我又回到了同樣的天。可是這一次,除了藍天和綠草,我一個人也沒有看到。

那是我最後一次夢見老爸。

有人說,那是老爸收到了我回向的功德。我不知道。我想去追究也是沒有意義的事。但是我永遠記得第六和第七次夢見他時,自己心裡面那種和平但是歡喜的輕鬆感覺。

也有人說我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常常夢到老爸,可是卻解釋不到為什麼夢總是發生在七的那一天。

有些事,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的。就好像風,好像空氣,你看不到,可是你可以感覺到。我後來於是這麼想。

2009年3月7日星期六

寫在308週年前夕


我剛剛接到沈志勤的sms。

他是安華依不拉欣的助理,同時也是班台惹雅區州議員。

他說, on eve of march 8 aniv i am thinking of your help last year. We had great experience. Without u we wont change the country. We made history!

相信接到這個訊息的人很多。

看看他的短信,我又看看報紙。看到馬華諸人在受訪時可怕的嘴臉。一些明明自己把選區的撥款在三個月內花得一乾二淨,還欠人民一個解釋的人大義凜然地說民聯執政的表現只有40分。

一個不讓人在他的部落格留言的過氣州行政議員更利害,他說民聯執政一年,就大吵特吵,讓人民沒有信心。他說國陣執政期間他們都不吵的。我把這些話轉述給白頭聽,出了名頭腦精細的他閒閒的回了句:“他們面對巫統都不敢出聲,那裡有可能吵得起來?”

我哈哈大笑。這倒是真的。

政客最利害的是顛倒是非,人民討厭的是為了他們個人的利益爭權奪利,不是代表同意讓過去發生的貪污瀆權事件隨風而逝。假如可以,我希望民聯把這些黑心政客A掉的錢都追回來。

抄家最好。不但還政於民,也要還錢於民才有意思。

XXXXXX XXXXXX

然後,想到還有1個月不到二號就要上台了,我上網去查大家對他的評語,竟然在維基百科找到這些>>>>

纳吉·阿都拉萨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跳转到: 导航, 搜索

拿督·斯里莫哈莫德·纳吉·敦·哈芝·阿都拉萨马来西亚语Dato' Sri Mohd Najib bin Tun Haji Abdul Razak1953年7月23日-),为马来西亚现任副首相。

马来西亚副首相拿督斯里·纳吉·阿都拉萨

目录

[隐藏]

[编辑] 家庭

兄长:纳西尔·阿都拉萨(Nazir Razak),联昌国际银行集团(CIMB Group)最大股东兼非独立执行董事兼。[1]
婚姻状况:妻子--罗斯玛·曼梳(Rosmah Mansor),雪兰莪工业大学(Universiti Industri Selangor)名誉校长。
家庭:父亲:敦阿都拉萨(马来西亚第二任首相) 母亲:拉哈诺雅

[编辑] 教育

  • 吉隆坡圣约翰小学与学院完成小学及中学教育。
  • 英国诺丁汉大学主修工业经济。

[编辑] 职业生涯

  • 1976年1月14日,阿都拉萨病逝伦敦,返国代父竞选彭亨州北根区(Pekan)国会议席补选不劳而获。当年23岁龄,成为马来西亚最年轻的国会议员
  • 1978年,25岁被委任为副能源、电讯与邮政部部长,成为马来西亚最年轻的副部长。
  • 1987年,出任文化、青年及体育部长兼巫青团团长。在茅草行动前,出席巫青团在吉隆坡独立广场发动,挂着“用华人的血洗马来人的剑”的布条的群众大会,并上台发表言论,会场出现煽动种族情绪的口号,例如“513已开始了”、“让华人的鲜血浸湿马来短剑”。[2]

[编辑] 争议

在1987年,纳吉身为巫统青年团团长为马来特权辩护的时候,在一个被广泛记载的演说中发誓:要以马来西亚华人的血液为马来短剑(keris)洗澡。 [3] 过后不久,政府以内安法令不经法庭审判拘捕和扣留异议分子行动(参考茅草行动(Operasi Lalang),但纳吉却未因他的极端言论而被拘留。 [4] 在同一集会上,悬挂着一些横条写着以下的词语:“那些谁反对马来统治者撤销(他们的)公民身份”、 “ 5月13日已开始”(指在1969年5月13日种族骚乱事件)和“泡它(马来短剑)在马来西亚华人的血液中” 。

他曾有过一位亲密助手叫阿都拉萨·巴金达(Abdul Razak Baginda),兼涉一宗叫阿尔丹杜雅·沙丽布 (Altantuya Shaaribuu)蒙古女郎谋杀案。[5] 而阿都拉萨·巴金达就是目前正在受审的其中三名被告。 纳吉在法庭宣誓书中据报到有牵连,他在一张照片被照到与阿都拉萨·巴金达和阿尔丹杜雅·沙丽布在一起。[6] 不过,纳吉已完全由马来西亚当局免于调查,引起了外界对司法进程的怀疑。更详细的法律分析,可以在<<今日马来西亚>>英文网站 一篇文章中找到。[7]

他最近宣布,马来西亚“从未被世俗过,因为所谓“被世俗”在西方的定义里是指在我们的治理国家理念下分离伊斯兰教原则” 。 [8]

马来西亚国民服务,创使者是当时的副首相拿督斯里·纳吉·阿都拉萨,从一开始到现在都管理不善。[9] 截至2008年5月,已有16人在马来西亚国民服务中丧生。[10] 纳吉,有两次在一年里,没有为这些死亡采取任何行动和感觉冷漠。有一次他被引述说:“只有”14名孩子已死亡,企图尽量减少这些死亡的不良报导。[11] 更多呼吁在最近的施压中为16名孩子的死亡暂停该计划,纳吉回应时表示,(暂停该计划)并不可行因为该计划是“多方涉及的” 。[12] 最后声明只有激怒更多的马来西亚的父母和公众,使人更相信纳吉比较关注的是让死亡数字持续增加,并批出合约给那些有政治关系的承办人包办该训练营,多过孩子的死亡。[13]

在许多对他的争议,首相巴达威在2008年4月6日确认副首相纳吉·阿都拉萨作为他可能的继任者符合了对执政党的政治继承传统。 [14] 由于纳吉暗中涉及备受争议的阿尔丹杜雅·沙丽布蒙古女郎谋杀案的情况在法院的审判经历了众多的违规行为和延误,[15] 这已被许多人视为大难降临马来西亚,一旦该继承实现变真。

“多么触目惊心!”- 这就是拉惹柏特拉(Raja Petra Kamarudin)的法定宣誓书今天这样形容,指副总相纳吉夫人罗斯玛·曼梳(Rosmah Mansor)出现于阿尔丹杜雅·沙丽布(Altantuya Shaaribuu)蒙古籍女郎的杀人现场。

纳吉的一名助手--新闻秘书东姑·沙里夫丁今午受询时表示,他们已知晓拉惹柏特拉的最新声明,也是<<今日马来西亚>>英文网站 主编。

“现阶段我们正在研究这项指控,这是一个非常惊人的法定宣誓书。”当助手被联络上这样说。 那名助手拒绝置评,究竟是否会采取如何的行动对付拉惹柏特拉·卡马鲁丁

最新投向罗斯玛·曼梳的指控被博客拉惹柏特拉·卡马鲁丁(Raja Petra Kamarudin)本周三透过一份在吉隆坡高庭作出的法定宣誓书(statutory declaration)(见下文)因而成名。

罗斯玛和纳吉曾多次否认他们涉及杀害阿尔丹杜雅·沙丽布,并宣称这项指控是属于“诽谤和虚构的故事”。

柏特拉再为炸尸案投下震撼弹,指控罗斯玛是三名其中的一名人士出现于阿尔丹杜雅杀人现场。

“我获得可靠的消息,于2006年10月19日大约晚上10时夜间和翌日凌晨之间,阿尔丹杜雅·沙丽布被杀害,另有3人出现于杀人现场。 ”他说,根据他两页的法定宣誓书。

他把其他两个人士命名为代上校(acting colonel)阿兹·布勇(Aziz Buyong),被形容为C-4炸药专家和后者的妻子,只知道称为诺哈雅迪(Norhayati),也是罗斯玛随扈(aide de camp)


《一个不可透露的罪行》

阿尔丹杜雅·沙丽布的尸体被据称是以C-4炸药莎阿南(Puncak Alam)再生森林附近被炸毁。此谋杀案目前在莎阿南高等法院审讯。

“我的密告者声称,阿兹就是将C-4炸药置放在阿尔丹杜雅的身体,罗斯玛和诺哈雅迪亲眼目睹此事。”拉惹柏特拉在文件中声称。

“我之所以作出这份法定宣誓书,是因为可靠的消息人士告诉我,这三人不曾在案中被提到,也不曾在沙亚南高庭审讯中,被传召为证人。”

“我立下这份宣誓书,因为知道若没能提供可能能协助警方展开调查的证据,将是一项罪行。”

拉惹柏特拉在宣誓书中更指控,其实首相阿都拉也知情,罗斯玛涉及阿尔丹杜雅命案。

“[...]阿都拉已接获来自军方情报机构的书面报告,以证实我所揭露的指控。这份报告过后交给其女婿凯里收藏。”

他也指控,“其中一名马来统治者”也被告知,并完全清楚这项指控。不过,他拒绝透露马来统治者的身份和消息来源。

这份宣誓书是率先在一个部落格中率先刊出。

警不曾调查所以拒绝再报案。

另一方面,拉特伯特拉也表示,他立下这份宣誓书的目的,是为了呼吁所有的知情者挺身而出揭露真相,让警方能对阿尔丹杜雅命案,以进行完整的调查。

询及为何不直接向警方报案时,他在电访中解释说,本身曾在2001年针对另外一宗案件作出报案,但因为警方完全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此后就不愿再做投报。

原來,國際最知道他的還是這宗炸屍案。

馬來西亞這麼紅,他還真是居功不小。對於國家竟然要落在這樣的人手上我不由得不驚嘆。我不知道最壞的會不會在我的年代發生。但是我可以預見如果我們對於種種的疑團和不公還有霸權以及暴力都逆來順送,我們的下一代肯定還有更壞的要承受。

所以,我從羊人部落那邊拿過來這個>>

点击,签署,这是你能做的。把这个链接放上你的部落格,也是你能做的。http://www.petitiononline.com/pmbersih/petition.html

如果你覺得這樣的請願幫助不大/不想暴露你的個人身份,不要緊,至少把你的怒氣儲蓄起來。有朝一日,我們會需要用到它。

老板請吃

幸好,拜五那天的塞車不嚴重,那一頓美食終於吃進口了。

那天晴應該是看到那一篇Malaysia Boleh的KL,拜五晚上我一上網他就迫不及待的問好不好吃。搞到本來都相當一頭霧水的我有點不知所措,遲鈍到要給他連連追問好幾次才知道他講的是Jagoya那一餐。

“聽到招牌就好像很好吃咧”,我可以想像他流口水的樣子。

好不好吃是見仁見智,不過很貴就是真的。我們吃午餐,一位承惠馬幣78元。3個人,加稅加小費就兩百多了。不過老板是上市公司的主席,sap sap water啦,他請得起。

對我來說呢,有老板埋單才是最爽的事。

看到我美滋滋的拿相機亂拍,老板有點不好意思的問是不是我太少請你們吃好料了以後一年應該請多少次隨便講不要太客氣。我嘴吧說沒有啦沒有啦但是其實我心裡很想問如果折現可以不可以……。

然後他開始厚顏無恥的問需不需要他出鏡。我也很老實不客氣的說不需要因為擔心會污染視覺。然後他千交待萬交待我萬一如果或許有可能在我的部落格提到他的話,一定一定要澄清他沒有做過馬華一毛錢的生意。

年輕的時候幫過馬青搞講座會印講義除外。(哈哈這句是我自己加的~~)
大量的海鮮在吧檯那邊擺到很美看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我很想拍不過工作人員面有難色的說不要拍啦其他客人可能會怕給你拍到所以我也沒有強人所難了。

嫩口椰青一粒,雖然香、甜、涼,沒什麼特別。我在泰國喝過更香的BBQ Coconut,嫩到用手指輕輕一刮就整顆椰肉拔出來。
拍是因為老板親自去拿又親手請我喝,peckkee講給他面子寫一句啦~~~

那個蛋黃據說是用炭燒的變成有點灰灰的,上面放了魚子醬我吃了一個味道還不錯。

因為被阻止在櫃台拍照的關係所以我後來只拍拿到自己桌上的食物。那個鳳梨蝦球很香很好吃非常適合我這種海鮮素人。最好笑的是那個黃黃長長的東西,老板說咦你這個茄子很美啊我說老板好心囉,你連茄子和蕃薯都分不清嗎?Peckkee笑到差點連嘴巴裡面的食物也要噴出來。

有很多很多各式各樣不同的魚生片。可惜我不吃生的。Peckkee最搞笑,她把生魚片放到火鍋煲裡面去煮,老板讚她好創意我就直接罵她說我最討厭這種不尊重食物原來吃法的人結果被他們兩個痛罵我是清朝“磞”出來的頑固人。

Peckkee說我miss掉了那天晚餐有我的頭那麼大的整粒飽魚,我說我也有看溏心風暴的如果四頭鮑就可以當傳家之寶有我的頭那麼大粒的就是稀世奇珍了叫她不懂不可以亂說話不然馬打會捉。
整粒鮑魚沒吃到,不過昨天那個白白的鮑魚片倒是吃了不少。

我要怎樣介紹才能夠傳神的講這些生魚片就是被peckkee煮來吃的無辜生魚片呢?

2009年3月6日星期五

兇手是誰

其實這個時候再說兇手是誰似乎有點沒意思。

因為走到這種時候就算法庭不判國會不談,兇手是誰大家心中都已經有數。從頭到尾的疑點都太多。今天爆出的法國記者的新聞更讓我觸目驚心,要怎樣的喪心病狂,才能夠對手無寸鐵的女人下手。

而且還是一鎗不夠,再補一鎗。

之後,脫光光了,再在頭、腳和腹部綁炸藥。

炸得屍骨不全,併湊不回來。一於毀屍滅跡。

這是一名孕婦。我沒有辦法不對這個國家的命運感到悲傷。人命關天,而煞有其事的法庭由始到終只給我裝模作樣的感覺。等了兩年還等不到C4的疑團解碼。

等到今天我還想不明白為什麼兩個對孕婦素未謀面的警察為什麼要痛下殺手。我只是看到那個口口聲聲說納吉無辜的人現在風涼水冷在外國嘆世界。他說他是無辜的可是他沒有辦法解釋孕婦跟他的關係。

甚至爆出來的sms證明這宗案子明明有大粒人在背後操縱,不然不可能人家的出入境記錄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突然消失掉。而這種種盲目人都看得到的疑團偉大的檢控官竟然可以視如不見。

所以第三被告Baginda Abdul Razak無罪釋放而檢控官好像完全沒有想過要上訴。一直要到過期的時候才來說是啊我們根本沒有打算要上訴。寬宏大量得似乎太有人情味。

為什麼一個可以將印度偷車嫌疑犯活活打死的政府會對某某人的幕僚這麼善待?政府最大的敗筆就是當所有人都是笨蛋。除非警局裡面有池塘而古甘這個倒霉鬼又掉到池塘裡面喝飽了水,要不然我想不出為什麼他好端端的嫌犯竟然會死於肺積水。

到底這個國家還有多少事情是見不得光的?

少數人做的壞事,竟然要全民一起來承擔。

我記得去年十月在台灣的街頭被憤怒的台灣人罵你們馬來西亞沒有公義沒有司法沒有公正憑什麼寫我們台灣的陳水扁。那一次被人家吐口水還被罵是臭雞拜。

我同意羊人部落說的這是黑暗的時代。實際上從2月的霹靂變天我們就已經看到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這種手段代表的是一個霸權時代的重新降臨。我想到當美國用大石壓死蟹的霸氣攻打伊拉克時我最喜歡的小說魔戒。我認為馬來西亞現在走的恰好就是Return of The King的恐怖時代。

我們曾經咒罵過馬哈迪為我們選了一名軟弱無能貪心又怕事的首相。但是現在我認為馬哈迪霸權時代做出最正確的選擇就是選了阿都拉當接班人。至少讓我們安全的過渡了308而沒有爆發513。

可是這名軟弱的人並沒有足夠的魄力和眼光來選他的接班人。他放棄了可以為這個國家贖罪的機會。對於種種疑團他選擇不聽不聞不問也當作不知。他把一個已經五癆七傷的馬來西亞交給一個恐怖的人物。

他讓我們才脫狼吻又落虎口。

我們是不是還要接受少數人的安排,讓他們罵人民不感恩然後把人民的錢當作私款來隨意花用?讓他們花了幾十億稅金建造smart tunnel後又跟人民徵收過路費最後才來說原來這條隧道還沒有完全建好,而且它的功用原來不是防洪而是排出過量的雨水這種聽了就要吐血的說話。

當司法和憲法已經不能夠再保障我們的生命財產和意願,那就是我們大家一起站出來的時候。就算不是為了自己,至少,請為了我們的下一代。

能夠寫的人,請繼續寫。不能寫的人,請繼續講。不能講的人,請繼續做應該做的事。千萬不好像主流媒體,對於炸屍案的驚人進展竟然一字也不提。

讓少數的壞人走,好過讓多數的好人走。我永遠記得Marina Lee說的這句話。讓我們大家一起來,就可以將傷害減到最少。

請不要跟我說你支持我。因為只是嘴吧上面的支持是不夠的。是要往前走還是回到過去,決定就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中。


羊人部落:我準備戰勝黑暗
the mk's bar:醜陋的人
GAN NI NIA的事实

2009年3月4日星期三

Malaysia boleh的KL

昨天,我花了四個鐘頭半也吃不到一頓飯。

只是因為一場傾盆大雨。

搞到大塞車,電動火車一直誤點,那個死人頭LRT更加夠力,竟然停電停駛。我激到要吐血。

中午一點定六點半的約會,時間本來充裕得很。四點九在很久沒有去了的Mid Valley遇到一場突如奇來的狂風暴雨,看到水溝的水像音樂噴泉一樣透過鐵枝噴上來,足足有一呎高,大吃一驚。

美女Valerie神定氣閒的說你一定很久沒在雨天駕車下KL了,下雨嘛,是醬的啦──。我趕忙打電話給老板,告訴他我不上公司跟他會合了,我搭火車去KLCC避水避塞車。最多請他讓司機來接我去晚餐的地方。

雖然透過電話線不過我也好像的看得到他豎起手指公猛說好。他這種人嬌生慣養,定時定候吃飯,餓不得的。每次請吃飯他最怕人家遲到。

蓋了電話,我慢條斯理的上廁所,用很優閒的心情慢慢的走上一樓komuter的入口。還有一個多小時,搭火車嘛,大把時間。結果……


看到這種山人海的盛況,即刻飆冷汗,大吃了好幾驚。一場雨口者,是不是醬誇張呢要?自動賣票機的前面堵得滿滿的都是人,蛇餅不懂打了幾十圈。我要兩手並用,像扒水一樣的扒開人才擠得到建在最盡頭的售票counter。

干,那個賣票的櫃台竟然沒開!

賣票的人坐在裡面陰陰嘴在笑著講電話。叩玻璃窗他也當你沒有到,轉過身來用屁股對著人,繼續大聲講小聲笑。媽的我站在那邊用電光眼瞪著他的背影3分鐘,要看他胸前寫名字的牌子。結果那傢伙的頸原來擦了印度神油,用屁股tut住你就是tut住你,一直到我放棄去排隊買票時再三回眸他還是在大聲講小聲笑!

正大蛇王!

排隊是最沒有王管的一件事,明明是排在這裡,可是只要來一批人你會很automatic的發覺自己的位置有變;永遠不是變得更前,而是更後。講了好幾次,講到我閒,最後只要一發覺有人好像有可能或許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插隊,我都把本來很小的眼睛瞪大大,嘴唇抿得緊緊的,雙手交叉在胸前,擺明姿勢要跟人家死過,甚至用手指篤人家的背後,篤到人家自己自動醒目為止。

到底有多少個人收到我的signal我沒有算所以不知道,我知道到的是瞪眼瞪到我眼差不多要抽筋。

買到票,已經30分鐘過去了。好不容易擠上了車,搭一站到sentral,要換LRT到KLCC,看看鐘,還有45分鐘才到約定的時間,還早。老板call來問,到那裡了?我說上了火車的話,最多15分鐘就到了。他聽了差不多要拍手說好。

又排隊買票。買好了,懷著就要吃大餐的快樂心情上月台……

我的媽啊,人多到啊,不知道怎樣講,是連想要拿起手機來拍照都沒有空位的那種。很奇怪的現象是,雖然人很多,可是車來之前人是一條線的,不過車一到人就突然變成了一堆,要下車的人應該也是要像我來的時候一樣,要“扒人”才扒得出來。

我衝過很多次線想要突圍擠上車都不能夠。媽的,明明是輪到我上車了,只要你讓一點點位子給人家下車,後面的人就是有辦法把你擠出去!這裡,又花了20分鐘才上到車。

OK,雖然這時已經甩毛甩髻披頭散髮狀如瘋女十八年了,而且車廂人疊人的擠到像沙丁魚罐頭,可是終究是上了車,應該順風順水了吧?不料……

在車門徐徐關上之後,火車突然打了個震,嗚咽了一下……

不走了。

開頭的一分鐘,大家還有紳士和淑女的款。

三分鐘……五分鐘……站在我前面的靚仔開始解開衣服的頭兩粒鈕。

十分鐘……女士們的妝被汗水劃得一條一條的,尤其是眼睛部份,濃濃的眼線被弄糊了,黑黑一塊塊,像熊貓。我不敢看,怕看了晚上發惡夢。

二十分鐘。車廂中擠滿各種各樣的味道。用了一整天在辦公室和馬路上沾上各種濁味的香水再加上汗水……那是種什麼味道是想到都要吐。

最慘的是像我這種身材袖珍可愛型的人,腳踮得再高也還是只到人家ka lat tai的位置,站我前面的靚仔和阿伯們的手又緊緊地捉著高高在上的塑膠扶手,一點也沒有要把手稍微放下來讓那種味道多少用自己的手臂遮掩一下的意思。

我的媽啊,我覺得自己要缺氧了,瞪著那個如果有緊急事件就可以敲破開門自救的小小玻璃窗我一直在想缺氧是會變成植物人的這也應該算是緊急事件吧輕快鐵公司沒有理由罰款我吧……。

氣死人不賠命的peckkee還打電話來通風報訊:“喂老板要請你吃好料咧,在Aveneu K訂了位,今天吃鮑魚咧你快點來啦~~~~”媽的不要說鮑魚,現在我是吃龍肉都沒有心情。我只是想要離開這個人間煉獄。

看看手機已經七點了我打電話跟老板說我被困了不來可以嗎。老板說哎喲為什麼你醬衰的我說是囉要給你請都醬難注定我沒有食神他說不要緊啦你還是來啦我們等你等到肚子很餓為止。

等到有人來開門放我們出去,差不多一個小時了,我感覺我已經到頂了,再多一分鐘我都會吐了。我的鼻子因為吸了太多的廢氣塞到現在還沒有好。出了車廂,我又“扒人”扒出月台,想要出閘。不過……

擠在進閘口和出閘口的人我的媽啊比月台上面的人還多。

用馬來話問一位馬來帥哥,他用流利的英語,加上甚至不失輕鬆的語氣告訴我,停電嘛電車停駛了。我傻傻的問這裡不是sentral嗎不是交通的中央樞紐嗎怎可以停電。他聳聳肩說又不是第一次了。旁邊一名明顯是來背包旅行的金髮女士聽到,用不能置信的表情驚叫:“How can this be possible? ”馬來青年聳聳肩,說malaysia boleh ma.....。

如果香港的八達通又或者台灣的捷運常常這樣down會不會給人民把它的車廂反過來咧我不由自住的想。老板又追魂call,我說老板我不要來了啦那個LRT停電。他說來啦來啦今晚我推完了全部約會跟你們這些年輕人吃飯聊一下你不要不來醬敢死。

我說LRT不走我怎樣來啊?他問作麼你醬黑的。我說這個問題應該要去問交通部長,老板馬上為他的朋友開脫,說這是工程部的事啦市長的事啦企業部的事啦就是不關他們馬華的事。

最後還要很此地無銀的說他真的真的一個project也沒有拿到喲我直情給他吹脹。好啦來啦我回去mid valley拿車子再駕過來。他說好好好不過我們差不多要肚子餓了你要快一點。

我出去搭komuter。買了票,komuter才廣播說因為大雨的關係,所以取消了這班車。我氣壞,老板又call。我又從地下鐵道爬上一樓去看LRT好了沒有一個穿藍衣的技術人員流著大汗跳出來說還要再修兩個鐘頭到兩個鐘頭半才會好請大家排隊去退車票錢和找alternative。

無奈,又爬下地下鐵道等一直誤點的火車。等到8點。

老板sms來問喂你是不是搭蒸氣火車啊?我連回他的力都沒有。8點15分,終於會合到我家老白頭,他已經準備就緒感覺就像是等我一到就可以馬上開車衝出停車場。

老板又call,我說是啦是啦我現在駕車來著啦。他還很風騷的說喂我們現在在餐廳裡面等你記得叫你的老公不要煮你的飯。我說好啦好啦不要長氣啦給我一點點時間按摩我站到短掉的腳啦。

我家白頭用報告隊長的語氣跟我說,放心,現在交通應該順暢了,15分鐘可以把你送到目的地。我說那就好那就好因為我遲大到了等下肯定會給老板和CEO狂插,他說yes madam。

然後,一出car park……


只能夠用車山車海來形容吧。前後左右,都是車。

我慘叫。老板又又call,用很忍耐的語氣問halo到那裡了?之後,他每隔5分鐘一個call。call到最後,我已經懶得再接。9點30分,我宣佈我是飛機友,我是衰人,我是遲到大王。

我跟他說,我─不─來─啦!!!

本來懷著好心情去給老板請吃飯的,雞蛋糕到最後不但是吃自己,從5點到9點半,還虧了4個半鐘頭的時間。從貴婦優閒赴會心情,降級到潑婦很想要罵街的心態,導因原來只需要KL的一場雨。

吉隆坡,實在是很欠干。

後記:

馬新社的照片。
太陽報的照片。

今天看夜報,才發覺原來這場雨,造成了首都的大水災。

原來比起那些車子被水淹的車主,我還不是最衰的。再加上今天Peckkee打電話來宣佈說,老板為了賠償我昨天沒有吃到的好料,約定我們拜五去Jagoya吃自助餐,哈哈哈原來我還是有食神的。

可是,一雨成災的KL,到底是誰的錯?大道公司可以向人民追討他們賺不夠的錢,可是人民又可以向誰追討他們時間和金錢上的損失?

2009年3月2日星期一

馬來西亞獨有的創意

在我校對校得老眼昏花差不多要死翹翹的時候,阿芳抵死的傳來這樣的電郵。我很想板起臉孔不要笑,繼續很認真的校對,不過又不能夠。

算了,拿上來給大家欣賞馬來西亞獨有的創意吧。

來嘛,笑笑沒煩惱。

作品名稱:Astro on the run
(死也要看電視)


作品名稱:Beathut
(是警亭不是kacang putih store)


作品名稱:Birds bungy jump
(鳥鳥笨豬跳)

作品名稱:car park or chop shop?
(大佬哇car park是嗎?)

作品名稱:Company Sign
(肯定會出風頭的招牌)

作品名稱:Is this art?
(練功夫?)

作品名稱:Livefish
(死的也aw成活的)

作品名稱:rest on the run
(你塞大車我睡大覺)


作品名稱:Restaurant Menu
(一邊嗯嗯一邊想等下到底要吃什麼)

作品名稱:shopping cart creative
(手推車狂想曲)

作品名稱:shopping crazy
(買到發顛?)


作品名稱:Translation error
(譯錯了?)

作品名稱:trolley multiuse
(多功能手推車)

作品名稱:wide load
(超載了啦)